果然李婶会照顾孩子,比她包的孩子看着舒服多了。

李婶听到她的话微微一笑,“鱼儿姑娘有所不知,小时候不太好看,会越长越好看的。”

这个鱼儿姑娘真幽默,哪里有嫌弃自己儿子不好看的?

“真的吗?”池鱼半信半疑,抱着孩子继续赶路。

李义这时候看到池鱼另一只手不能动弹,“鱼儿姑娘,你的手怎么了?”

一个女人要是一只手没有了,独自一人带着孩子生活岂不是更加艰难?

“没事,就是断了,这几天我正在寻找草药治疗。”

池鱼说的风轻云淡,仿佛断掉的手不是她的。

李婶听了有些心疼,“鱼儿姑娘,你要是想挖什么草药,你就吩咐李义去做,他一个大老爷们还有把子力气。”

李婶身为女人,懂得独自一个人带着孩子的不容易。

她跟儿子也是相依为命,为了供孩子读书,她这一辈子没日没夜人的帮人干活,要不然她们娘俩还能不能活到现在都说不好。

“对对!我可以帮你一起挖!”李义对池鱼开始刮目相看,听她的话好像是自己还懂的医术。

懂医术的可都是能人,有这么一门手艺在手,一辈子不愁吃喝。

池鱼打哈哈,自己那点医术也叫医术?

给耗子治病,耗子可能都嫌弃她。

三大一小结伴跟着逃荒的队伍一直向西北方走去。

越走越热,池鱼看了下天上的大太阳,再走下去她们都要中暑。

“李婶,我们去树林里先躲躲太阳,这样走下去会中暑的。”

池鱼自己也热的受不了,这个身子虚弱的很,头上的伤突突的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就是身子底子不好,她的小腹冰凉刺疼。

李婶也觉得有理,“鱼儿姑娘,我看你也累了,我们赶紧歇歇。”

李婶她自己也因为干渴,嘴唇泛白起皮,一道道裂口布满了嘴唇。

李义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们身上的水已经喝完了,只剩下一个干巴馍馍。

池鱼坐下拿出水袋,“李婶,我这里有水,给你们倒点。”

她看过了,李义身上的水囊里已经没水了,给他们倒上些,省的一起用一个水囊喝水,万一有什么传染病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