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蘅听了也不由一楞，她眼睛危险得眯了起来，仔细回想这柳成烈的话，柳成烈好像确实没有明确说过是他下的毒，他只是震惊卫青蘅没有中毒，而她因此认为是他所下。

“柳无生中的也是赤练毒？你不是说你爹闭关一月可以突破？”

柳成烈听卫青蘅这么一说，也觉得奇怪了，他如今落到秦蘅手里，他爹又重伤中毒，秦蘅根本不需要对他撒谎。

看秦蘅这作态……爹的赤练毒不是秦蘅下的？

那是谁下的？

他爹一直闭关修炼，在打斗前若重了赤练毒，他爹一定是会发现的，根本就不可能再出门和秦蘅这样的高手硬碰硬。所以只有在和秦蘅决战时中了毒。而且，他们两人都是绝顶高手，战场上根本无人能够接近，这第三方下毒也不可能。

门中大夫去城门验证了秦蘅吐的血，确实是他们都在决战之时中毒了了！

柳成烈懵了，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暂时恢复理智，试探地回答：“我爹被救回去一直都未醒过，我在城内说这话只是稳定军心！我之所以知道你中了赤练毒，是门中大夫验了你在城下吐的血，以此推断你可能被我爹爹真气反噬了赤练毒。”

卫青蘅冷笑一声，她朝着柳成烈派了一掌，柳成烈重重摔在树上，口吐鲜血不止。

“你骗我！”

“我……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以为你中毒了，才敢在城内对你出手的。”

卫青蘅将人又提过来，又是打了一顿。

“我的赤练毒是不是你下在明华派弟子身上的？”

柳成烈断断续续回答：“我……没有……那些明华派弟子……我抓起来丢进地牢就没管了，若不是爹爹要替岳氏出气，我还……准备在和明华派开战的时候用来……用来祭旗！”

卫青蘅脸色一变，她依然留有怀疑，又用真气在他体内肆虐了一番，这痛苦比打断他双腿还要大。

卫青蘅趁势逼问：“你知不知道他们体内真气废了？老实交代，若敢骗我，我就废了你的武功。”

柳成烈痛苦极了，他眼中闪过害怕，他努力去想，好像也想到什么，他凄厉地说道：“我不知道……”

“你放我……回去……我回去就查明真相……我知道要去……审问谁了……”

卫青蘅这才停了手，她这样狠辣的手段，结合柳成烈一开始的不明所以，只怕他说得是真的，这赤练毒是真的不是他所下。

若不是他所下，卫青蘅就没那么恨了，自然不能要了他的命。

“那你老实交代，为何要护着孙篙一个记名弟子，你爹都败在我手上，不怕得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