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一圈,直接看向已经把刀都抽出来的不死川实弥:“借一下?”

“你这个可恶的**,谁要把日轮刀借你——你???”

不死川实弥话还没说完,我就直接抬起胳膊,在他的刀锋上宛如碰瓷一般地刮了一个大口子,可把他给惊了一跳。

天哪,这么多年守株待兔真的要成功了吗,鬼终于自己跑出来撞日轮刀上了?

不死川实弥就像是被电车痴汉摸了屁股的纯情男孩,宛如被水母蜇了一样跳起来,抱着刀退到离我三尺远的地方,巨嫌弃道:“你干什么?!”

我对他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找你最方便咯,谁叫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拔刀?”

“快别把你的血沾我刀上了!”

不死川实弥语气中充满了憎恶:“真恶心。”

我连看都不看他,直接走到前面,用力扒开我的伤口,里面甚至没有流下一滴血,就像是被割开的胶质一样。

“日轮刀造成的伤口,其愈合速度与普通刀造成的一样,区别只是在于普通的刀甚至砍不出血,也没法杀掉鬼,这是在我身上的效果。”

“但是换了祢豆子,挨这一下,可要几个小时才能彻底恢复。”

我扶了扶在我腰上晃悠的可爱祢豆子,走到最前面:“你们可以选择信或不信,我本人既然来了这里就是诚意,否则不会与你们说这么多。你们要是想要合作,我给你们指一条更为快捷的杀鬼之路,你们答应我开出的条件。”

“我看你们也挺民主的吧,不如做点紧跟时代潮流的事。”我回头看向产屋敷耀哉:“投票吗?”

所有柱都眼也不错地盯着产屋敷耀哉,果然还是在期待他们主公做的决定。

“我没有意见。”

产屋敷耀哉看向眼巴巴瞅着他的柱,就像是给孩子们捕食的鸟爸爸一样,下了决定:“那就这么做吧。”

柱们见主公没意见,各自心中翻涌的他们也都没有意见。

——

投票自然是和现代一样,分为:支持、反对和弃权,三种说法。

两个在门后的白发双胞胎姐妹都被喊了过来,暂时充当记录员与唱票员。

我就很惊讶地发现,这几个柱,大部分都是文盲与半文盲,只有出身药剂师家庭的蝴蝶忍,小时候上过小学(还没毕业),好在她因为要看许多医学书籍,跟着姐姐学习了许多知识。

别的……不提也罢。

投票的时候还保证了绝对的安静,严厉禁止柱们交头接耳,发出“诶兄弟你支持还是反对?”这样会影响他人决定的叫声。

我抱着祢豆子,心情超好地坐在屋檐下晃着腿,享受着冬日稀少的阳光。

产屋敷耀哉给我上了好几盘点心,我也不好意思自己吃,问了问他,他却摇头:“我不吃甜食。”

“怎么能不吃甜食?这口味不对啊!”

怎么跟无惨还做人的时候一个德行,天哪。

我喊炭治郎过来,炭治郎可扭扭捏捏了半天,最后实在是很不好意思地拿了一个,还一副做错事的心虚状,实在是太乖巧了。

我拿过一盘没有动过的,直接放在屋檐下。

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有柱从里面鱼贯而出。

我盛情邀请了其中的几个人,不死川实弥连正眼都没分我,而炼狱杏寿郎也看上去有点心神不宁,悲鸣屿行冥更是一副泪流不止的留发盲僧李青状。

思及此处,我直接把双手做出喇叭状,广播道:“你们主公请各位剑士吃点心啦!大家投票辛苦,不要纠结了,一票定生死,投完票的剑士们请到左手边排队认领票后小点心,吃不了吃亏吃不了上当,放心吧米娜桑我绝对没有动过——”

但我却万万没有想到,最先上来的,不是被所有人排挤的富冈义勇,也不是跟我认识最久的炼狱杏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