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给杏寿郎的就要简洁多了,除了礼貌性的问候,就是用公式化的语句简要概括了屋女鬼的故事,以及我对屋女鬼身世的一些疑点猜测。

话说我去东京的话,还要跟百合子说一说吧,她本来也是东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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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傍晚,京都火车站。

京都的火车站没有东京那样的洋气,尚保留了千年前平安京的些许风华,穿着青色竖条纹浴衣的孩子噔噔噔地一路跑过,向过路的乘客兜售可以带上车的饭团和罐头。汽笛嘟嘟鸣响,胸前挂着哨子的乘务员忙着维持乘客秩序,巡警拎着警棍在关卡附近巡逻,很是热闹。

我拎着与身体比利极为不符的超大木质手提箱,从霞光漫天等到暮色尽收,终于等到了火车从远处驶入站台。

可当我看清车头上的字以后:“……???”

【無限】号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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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晦气的吧!穿越大神还能对我更恶意一点吗?!

但是票都买了,在这个火车还靠蒸汽带动的年代,如果我不上车就只能等到明天天亮,那我这个可怜柔弱的小下弦一绝对被晒化在车站,只剩一条新买的小洋裙。

等等,还有我的发饰白蕾丝袜和小皮鞋。

这怎么能忍?!

我拎着手提箱,视死如归地走上了列车,满脑子循环的都是悲壮的红莲华处刑曲,希望多少分我点欧气。

“第五车厢第六包厢……”

我拿着票根,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位置,拉开了车门。

这是那种老式的两人式包厢,这么说,待会儿还会有一个乘客进来。

如果有人的话,我就把他血鬼术一把,让他一觉睡到下车,除了中间休息十五分钟,就不要起来了,躺着不要动最好,免得我暴露。

我拿出纸笔又开始赶稿,力求赶紧多写一点,不要影响我在东京逛吉原的快乐生活。

等一等,我不是只是去采风的吗,我还能去逛吉原吗?

而且我真的还有某些不能言说的能力吗?

即使是在每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我也不会像霸总文里的霸总一样,会产生人教版高二生物用书里的反应。

而当我拟态的时候,甚至就干脆连身体构造都被改变了啊!

难道真的是像卡兹大人说的,我们这种类似于JO极生物的物种,不是没有也不是不能,而只是因为单纯的因为长生不老,所以会将这种能力削减至近乎于无了吗?

不对我怎么会想到这种奇怪的问题啊!

我摇摇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排出脑外。

然而,就在这时,车门被打开了。

我兴奋地海豹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来人,眼神之炙热甚至让即将跨进门的少年都顿了一下脚步。

我:“……?!!!!!”

是他????

我错了,我不该对我的运气抱有无望的信心的,也不该在上车的时候在心里放原作BGM,非酋只会反向召唤啊!

正如我抽葛饰北斋只能抽出项羽一样……

富冈义勇反手关上车门,从羽织后熟练地抽出日轮刀放到桌上,看这娴熟到一气呵成的手法,显然是偷渡违禁刀具的老油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