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双手捧着脸,金发萝莉笑眯眯地说:“最近生活如何呀?”

织田作之助一边往锅里削萝卜,一边关切地看着赤松流:“我还是老样子,你呢?太宰的事没连累你吧?”

赤松流:“怎么可能连累到我?太看不起我了吧?”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一会才说:“抱歉,当时我判断失误了。”

红发男人看着赤松流:“你的异能力,不只是能变化样貌,还能分出幻象吧?”

“当时伪装成森先生的人应该是你留在横滨的幻象。”

赤松流心中一惊:“你猜出来了?我以为藏的不错。”

“因为你很少在我面前隐瞒。”

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现在想想,每次你失去踪影,总会有人给我发短信,这其实是另一个你吧。”

他提醒赤松流:“太宰好像也猜出来了。”

赤松流撇嘴:“为什么没人相信那个人是我的朋友?”

织田作之助无奈地说:“哪有这样的朋友?我听特务科的人说,假扮森先生的人直接死在了病榻上,他是欠了你一条命吗?”

“那个人虽然被我打了一枪,但根本不致命,最后却死了,你知道特务科的人怎么说吗?”

织田作之助瞥了赤松流一眼说:“他们说干部K太可怕了,居然可以操控一个人为他心甘情愿的死亡,甚至临死前都伪装着森鸥外,还搞出了森鸥外的异能力爱丽丝,彻底让港黑上下闭嘴,让特务科完全无缝隙和把柄可抓。”

赤松流哑然,他突然反应过来,尾崎红叶和中原中也都没问伪装森鸥外的人这件事,是不是他们也这么认为的?

赤松流干巴巴地说:“我觉得自己被冤枉了。”

“我和太宰都不认为你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