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偶尔会去自杀, 他甚至会恶作剧, 情绪淡薄如他都会做出孩子气的举动, 但我没见你做过哪怕一次。”

织田作之助说话速度很慢,他似乎在纠结什么,毕竟有些话说的太实在了, 会连朋友都没法做。

可是织田作之助又觉得,他必须说出来了。

在北美呆久了,似乎也沾染上了一些自由开放的感觉。

织田作之助认真地说:“兰堂走了, 我觉得、抱歉,你也许以为我自大了, 但我觉得我有义务看到最后, 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可在此之前, 我觉得不能离开。”

赤松流听后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来。

——这是多么令人沉醉且温暖的善意啊。

“我明白了。”

赤松流微微低头,没发现自己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真实。

“那今后要请你多多指教了。”

织田作之助松了口气, 太好了, 赤松流没生气,还能继续做朋友!

他笑着说:“彼此彼此。”

飞机越过太平洋,穿过白日和黑夜, 赤松流和织田作之助回到了横滨。

赤松流一下飞机,哈桑们就悄无声息地散开了。

织田作之助帮忙叫了一辆出租车,熟练地报了一个靠近港黑大楼的地址。

那是横滨司机愿意开到港黑的最近距离。

赤松流和织田作之助坐车到了地方,付钱下车,稍等了两分钟,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赤松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