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们要么不说话,要么就始终派遣一个代表,说话言简意赅,赤松流这才注意到了异常,不得不说了一些以两人之间的塑料关系来讲不应该说的距离太近的话。

效果挺好,太宰治果然滚蛋了,但赤松流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不太好的事。

“太近了,以后他肯定会经常来找我沟通精神问题。”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觉得你有趣嘛。】一个哈桑幸灾乐祸地说。

“别给我提有趣这个词,我胃疼。”赤松流的表情难看极了。

哈桑安抚赤松流:【不至于吧?我觉得他比果戈里好应付。】

提到果戈里,赤松流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赤松流从欧洲前往岛国的旅程很漫长,那时他的年纪太小了,从欧洲开往岛国的走私船风险太大,持续时间太长,赤松流一个小娃娃若是在海上遇到了生死危机,跑都没地方跑。

所以赤松流先穿过欧洲,再从东欧进入莫斯科,坐上了从莫斯科开往海参崴的西伯利亚大铁路,从广袤的土地上穿越而过,从海参崴坐船偷渡到岛国的。

欧洲当时在打仗,他一个小娃娃走的超级艰难,花的时间有点长。

穿越西伯利亚高原时,赤松流会间歇性地从车上逃下来。

因为他其实没买票,算是无票偷乘,在列车和列车开出开入期间,赤松流会在铁路附近的村落停留几天。

然后……嗯,因为此世之恶残留在赤松流身上的独属于【恶】的气息,他其实挺容易吸引到一些变态和人渣的。

这期间自然也发生了不少【喜闻乐见】的邂逅和相遇,要不是有哈桑这个外挂,估计赤松流就要交代在西伯利亚冻土上了。

果戈里是赤松流在那期间认识的家伙。

刚开始赤松流完全没反应过来果戈里是哪根葱。

说真心话,他对俄国文学没什么了解,只知道课本里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知道假如生活欺骗了你,然后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