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逐渐被云雾逐渐吞噬,阴沉沉的云朵慢慢从天际飘过来,逐渐覆盖伦敦的穹顶,看起来好像突然要有一场暴雨来临。

一栋破旧的楼房里两个人在大打出手后终于休战。

夏洛克一手把破门推在了地上并且还不够解气地踩了一脚,“看在上帝的份上,约翰,我在查案呢。”

约翰跟在后面十分生气地和夏洛克争吵关于他为什么在这,而夏洛克理直气壮的认为这没什么,只是为了查案,他在卧底而已,而现在全白费了。

生气中的夏洛克万物在他的眼里也是毫不吝啬的传递给他所有信息。注意到不远处那个女孩有些不正常。他需要点什么让约翰不那么生气,至少不要一直念叨他,他也很生气好吗,这让他的卧底计划直接报废了。

“约翰,等等,她要晕倒了。”夏洛克看到那个身影开始晃动,“1,2,3。”

约翰·华生还在愤怒于在这发现了夏洛克紧盯着夏洛克后脑勺恨不得再打他一拳,“什么,谁?”

顺着夏洛克的目光转头看过去,“哦,shit!夏洛克你居然还数数,你是嗑到脑子坏掉了吗?”

夏洛克跟在华生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迅速翻过栏杆,原本坐在车上等他们俩的玛丽发现后把车开过来,下车帮忙。

约翰摘下晕倒过去的人脸上的口罩初步检查了一下躺在地上女孩的情况,玛丽则翻看衣物是否有什么常用药物。只有夏洛克拿起倒在地上的篮子,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上面有不能错过的信息。

福尔摩斯理论,不要忽视直觉,直觉代表数据处理的速度过快,意识没法理解。

仔细翻看篮子里唯一一个老式手机,和一些零钱,一张便利贴。

一样一样取出来快速闻过。

手机有各种各样痕迹,很多不同人使用过它,上面气味更是非常复杂,奇怪的是这个明显已经被时代抛弃的手机其他功能基本都无法点开,只能接打电话,但是它却没有任何通话记录和通讯录,甚至没有设置一个快捷拨打,对盲人来说带着根本没用,看起来就像个定时器。

零钱上面有种独特的香草味,便利贴上的东西都很常见。等等,直接将篮子翻过来,凑得更近些,脸几乎贴在篮子底部,夏洛克注意到底部讲藤条交接处有一个小白点,上面有一种非常熟悉气味。

夏洛克陷入自己的思维殿堂,不停的翻找那个熟悉的,该死的,却一时怎么都翻不到正确对应的抽屉,这几天的生活确实对他的思维有一定的影响。

玛丽翻了下地上女孩的口袋,并没有发现药物。

“没有外伤,身上和篮子里都没有心脏病急救药,出了很多冷汗,……”

夏洛克听到华生的诊断,一边放下篮子后又扫了眼细瘦只有一把骨头泛着青筋的手腕,“不用打急救电话了玛丽,只是低血糖,把她叫醒,她还有意识。”

“ok。”

头好晕啊,别晃了,无神的双眼缓缓睁开,然后忍不住皱了皱鼻子,非常敏感的嗅觉此时十分遭罪,旁边这个高的人好臭,像三天没洗澡。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没事,只是低血糖了。”苏尔缓了一会感觉好多了,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起晕倒前听到的两个名字,忍不住试探,“请问能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我想以后有机会感谢你们。”

语气显得十分诚恳,毕竟也是发自内心地感激,两者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