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他的身体没有力量流失吗？”

莫语有些疑惑，他需要确定一下自己关于虚幻老者无法长时间维持存在的猜想是不是错误的。

【当我方回合时，打牌者领域会在规则层面提供限制力量固定敌方形态。】

系统的声音缓缓响起。

嗯？

莫语愣了一下神，这不是之前打牌的时候打牌者领域对敌方的限制吗，这个限制能力不是限制对方在自己的回合不能攻击的吗。

突然他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一动不动虚幻老者，老者的身体似乎静止了一般，自从莫语回合开始，祂便一直维持着同样的状态。

看到这一幕，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系统，你是说祂借助了打牌者的领域的规则漏洞，利用领域限制身形的力量反而在维持自己的身形？”

【你的智慧罕见的达到了人类中的较高水平。】

·····

自己就不该和这个毒舌的系统说话。

少年把注意力转回虚幻老者身上。

这就是人间神圣吗？

莫语深吸一口气，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对方在进入领域感受到限制的一刹那，恐怕就已经识别了领域规则的漏洞，并巧妙的利用了这个漏洞维持了祂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现在自己这边再拖多久都没有用了。

“我结束我的回合。”

随着回合结束，来自领域原本用来束缚虚幻老者的力量便尽数退去，而在这力量退去的刹那，莫语明显注意到虚幻老者的身体开始进一步虚幻，祂已经无法借助领域的力量维持自己的身形。

莫语长舒了口气，对方回合会有60秒的战斗时间，按照祂现在虚幻的速度来看，恐怕不需要5秒，这个老者的身体就会因为支撑不住而崩溃，那么自己只需要撑过这个战斗回合就可以了。

在老者恢复行动的第一秒钟，祂抬头看向莫语，无穷无尽的知识瞬间变出现在莫语的脑海，瞬息之间就要击溃莫语的意识。

但是莫语现在的精神抗性与以前也不可同日而语，他从手牌抽出一张卡片，

“我从手牌发动【叩心】，”无尽的知识尽数消散，莫语的意识回归清明，“这张卡的效果是当对方发动精神类技能时，可从手牌发动，这回合内无效这个技能，这个效果对方的回合也可以发动。”

正在莫语解释卡片效果的时候，在时间进入第二秒的时，前方的老者缓缓抬起了右手，一股玄妙的云雾突然出现在莫语四周，迅速将少年包裹了起来，在这云雾接触到身体的瞬间，莫语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虚化了起来。

两团云雾同时包裹住莫语的左右两个手上的拇指，在莫语的注视中，他的拇指迅速化作了一团光点，随后这些光点渐渐溢散，原本拇指的位置已经空无一物，而莫语自己关于自己拇指的记忆也在迅速消失。

在刹那之间，他已经意识不到自己拇指的存在，他看着这剩下的四根手指，脑海中所有关于拇指的记忆和信息都在渐渐的被抹去，就似乎，

他翻动着自己的手掌，人

类本身就应该只有四根手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