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说明什么？你自己公司出了内鬼，难道就要怪在我们的身上？你有什么证据说你公司的这个内鬼跟我有关系？”

就算是到了这种地步，崔海盛还是不愿意承认，就像一条濒死的鱼，还在张嘴喘息，在奋力挣扎。

沈亦歌冷眸微挑，红唇微微紧抿，看着在记者面前极力想要挽回名誉的崔海盛，嘴角微微挑起一抹冷意。

“敢问崔总贵司在程序编成之前有留下什么独特的痕迹吗？”

崔海盛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沈亦歌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

看着一闪一闪的眸光，里面似乎暗藏狡黠，崔海盛觉得沈亦歌必定是想要诓骗于他。

“没……没有。”崔海盛又不敢笃定，说话也不由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

“那么这是什么？”

沈亦歌又点开海盛科技带来的程序代码，将页面放大到原来的两倍才能发现在两排字母的空隙当中还带着一个水印，那是字母“l”。

“呃，这……”崔海盛面如土灰，说话间就连嘴唇都不由抖了抖。

很快，眸光里又绽放出一丝希望，抬头却对上沈亦歌带着冷笑的眸子。

“崔总，是不是现在要说这是你的员工做下的标记，所以你不知道？”

沈亦歌早就已经洞察了崔海盛的心里，想要让他承认自己抄袭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现在被沈亦歌这么一说，崔海盛甚至都不知道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了。

脸上的肌肉不由抽搐了两下。

“真没想到海盛科技的老总平时看起来人还不错，竟然遇上事情是这样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还真是一点都不错，我们都被他骗过去了。”

“谁说不是呢？现在已经是证据确凿了，他还想抵赖什么？”

后面的议论声矛头顿时指向崔海盛的身上。

甚至声音要比刚才议论沈亦歌的还要大，生怕崔海盛听不见一般。

崔海盛面如土色，想要回头去制止记者却又不敢，他也知道记者是最不能得罪的。

充满敌意的眼神抬头看向沈亦歌，自己步步为营的这一切就是沈亦歌毁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