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进入公司以后还小心地张望着，似乎是在确定公司是不是真的没人了。

过了一会儿似是确定公司确实没人，那人才大大咧咧地进去。

一直到十五分钟以后，他才信步出去，走路的速度比进来的时候要快很多。

直到关上门，监控画面里看不到那人的身影。

看了那么长时间，到头来只能确定这人手上有公司钥匙。

这让沈亦歌不觉有些失望。

在公司里，每个部门的主管、前台，还有自己和李清雅都有公司的钥匙。

这还不能排除有人把要是外借的情况，要是真的调查起来，必定是一场轩然大波。

孰轻孰重，沈亦歌当然是分得清的。

她倚靠在椅背上，眼里的疑云不由更加浓重了。

而在办公室外面，之前看到这件事的员工的传播，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公司了。

洗手间里、茶水间里、电梯里……

几乎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窃窃私语，几乎除了沈亦歌和李清雅之外每一个人都被当成怀疑对象过。

不过沈亦歌因为不常出办公室，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

至于被黎廷喻当面警告过的赵凯，自然也是被列为重点怀疑对象的。

对于这一切赵凯并不介意，即便背后的指指点点不断，可他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照常完成工作，照常出入沈亦歌的办公室。

甚至就和往常一样待人亲和，一遇到人就微笑。

昨天发泄怒气的场景都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一场梦。

当赵凯到总裁办公室送文件的时候，沈亦歌的电脑画面刚好定格在黑衣人推门进入公司的时候。

沈亦歌抬头看着垂眼汇报工作的赵凯又看向电脑屏幕上的人。

她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就是赵凯，这种感觉不断刺激着她恨不得当面问清楚才好。

不过沈亦歌也同样知道不能就这样贸然下定论。

“沈总，我的工作汇报完了，还有什么吩咐吗？”

沈亦歌这才回过神来，又看了看在自己面前垂首的赵凯。

神态如常，温文尔雅的模样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当目光凝聚到赵凯身上时，他刚好也在看着沈亦歌，没有一点点慌乱，还微微一笑，和沈亦歌的目光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