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业不知道已经想了多久要好好收拾沈亦歌。

没错，就是这样。

在那么多人面前让大家看清楚沈亦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原本沈家业这次连进宴会厅的资格都没有，还是跟着顾嘉炜才能进来。

进来没多久就四处寻找合作，可惜一无所获。

被沈婉婷那么一闹，抑郁的心情突然激动起来。

他要让那么多人都看看沈亦歌是什么人，让她的公司也和自己一样拉不到合作。

沈氏虽败落下来，但是之前多年的经营使它根基很稳。

要是沈亦歌拉不到合作，那么一定会很快倒闭，在沈家业看来这简直就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就算是最后沈婉婷没能达到目的，自己也能说孩子不懂事。

左右就算恶名在外又能怎么样？

难道会有比现在更差的结果吗？

也才几秒钟的功夫，沈家业心里的算盘打得匡匡响，当下决定袖手旁观，看看女儿能不能随了自己的心意。

沈亦歌直面探究的目光，丝毫没有畏惧，唇角微微一挑，在冰冷如斯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夺人心魂的讥诮。

“我是什么东西你没资格知道，不过你是什么东西，我清楚得很。”

清冷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安静的宴会厅里，每一个八卦的人听到。

因为上次的事情，沈亦歌和沈婉婷的关系早已路人皆知。

可是姐妹两个还能恶语相向到这种地步，不由让人倒吸一口冷气。

沈婉婷怒火中烧，伸出手指直指沈亦歌的鼻子。

还想骂，却被沈亦歌捏住那纤细的手指，朝着一边微微一撇，沈婉婷就能感受到一股从骨头里面散发出来的刺痛。

被捏住的手也在沈亦歌的手里拼命的挣扎。

哪里还有刚才的怒气，有的只是满脸的惊恐，还有从奋力挣扎的时候扭曲的面目。

那是可怕的记忆！刻在骨子里的可怕回忆！

想到那时脱臼的疼痛，费尽吃奶的力气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