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描越黑，越解释越尴尬。

宋鹤卿把那个名片放到她的手里，退开两步。

“从前的你确实不是这样，你变了很多变得更漂亮了，变得更谨慎了，这对于你来说是不是一种进步呢？”

想通了，其实见面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代表结了婚之后就要失去所有的交际权，宋鹤卿是她的朋友，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而且她也不想摆脱。

唐锦乔微微一笑，看着面前谨慎尴尬的宋鹤卿突然就想通了，有的时候太过在乎外界的深意，会遏制自己的天性，不如随性而来。

“抱歉，是我的问题。你们现在在哪里？住在家里还是在市区的公寓。”

微微一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宋鹤卿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既然得不到，能够靠近一步，对他来说都是难得的幸运。

“这才像从前的你，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如果你现在的这段婚姻让你束手束脚，有没有考虑过重新回到从前那个自由自在的自己呢？”

他的眼神中满含着期待，4楼的空间越发的安静，之前还有导购员和偶尔两个顾客的声音，这一会儿大家好像都下去了，4楼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客人。

“鹤卿，在乎才会改变，如果我从来未曾改变，那有没有可能是我真的没有那么在乎我为我现在的变化感到幸运，虽然我并不认为这种变化完全是好的。”

是啊，在乎才会为之改变，当初天不怕地不怕，不是因为年少轻狂，而是因为内心并没有那么在乎，不愿意为了对方改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