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蔚看着石景扬,见他目光灼灼,有些紧张的问道:“与宁阳有关?宁阳被花义收买了?”
宁阳若是被收买了,那就是通敌判国的罪。通敌判国,那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石景扬摇摇头,“宁阳有没有被收买,还待查!
宁阳最近宿在群芳楼。宁阳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知道的东西并不多,对方的目标应该不是他。
这回查到的,是宁阳的生世。”
宁阳的生世?
宁蔚很敏锐,立即想到什么,看着石景扬问道,“宁阳不是宁光焰的儿子?”
石景扬点点头,“是,宁阳不是宁光焰的儿子,而是赤阳帮的大当家万振天的儿子。
万振天出门不以真面目现身,而是带着面具,就是担心旁人瞧出端倪。
因为宁阳长得像极了万振天!”
“万振天的儿子?”
宁蔚重复的问一句后,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得眼泪的流了出来。
半晌,宁蔚直起身来问道:“倾安,你说,宁光焰若是知道自己宠着长大的长子是别人的种,,他会是怎样的表情?会不会怄得想吐血?”
石景扬想都未想,脱口说道:“可能会!”
门口响起敲门声,随后,若清领着下人提着食盒进来。
等若清将饭菜摆好,宁蔚对石景扬说道:“倾安,你先吃饭。”
石景扬起身坐到桌边,宁蔚坐过去给他布菜。
“朝阳大桥垮塌后,宁光焰就被关在工部接受盘查,直到初三才放出来。
一会,我想去趟七里街,亲口告诉宁光焰这个消息。”
石景扬喝了口汤,放下手中的勺子,抬头看向宁蔚道:“都依你!一会我陪你去。
只是,你不怕他知道后,上门来寻英哲。英哲马上要下场参加科考。”
宁蔚摇摇头,说道:“兄长今日去了杨府,这些日子会住在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