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见肖衢似乎不太愉快,经理出了身冷汗,试探着问:“肖先生,成顷他,他没惹您生气吧?”

肖衢不答,只问:“是你让他穿军礼服?”

经理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两秒才否认道:“不是的,您误会了。”

“误会?”肖衢挑眉,“不是你告诉他我偏好穿军礼服的男人,他怎么知道穿今天那一身来讨我欢心?”

“真不是我告诉他的。”经理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肖先生的办公室里放着一个相框,照片里是一位身穿军礼服的男人。他几年前前去汇报工作,看到过一回,一直记在心里。而花拾的其他人,根本没有机会看到那张照片。

前阵子成顷突然问他要一套合身的军礼服,他吓了一跳,成顷却道:“我听说咱们老板喜欢看男人穿军礼服,哥,你就帮我找一套吧。你不是说,老板过几天要带人来喝酒吗?我想穿军礼服去陪他。”

他问成顷从哪儿听来的,成顷东拉西扯,半天没给出个说法。他太忙了,没多久就忘了这一茬,不想突然被老板问起。

“不是就算了,看你紧张的。”肖衢懒得追究,摆了摆手,让经理出去。

门轻轻合上,肖衢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是成顷衣衫大开,双腿大张,哭泣喘息的模样。

他揉着眉心,试图将那副画面赶出去,却终是失败了。

第04章

经理与肖衢说成顷身子没有大碍,显然是往轻了说。事实上,成顷遭了不小的罪,高烧迷糊,下方肿胀出血,加之重伤痊愈不久,需要悉心温养,并非几日就好得了。

但成顷不敢将时间浪费在休养上。没谁比他更清楚,自己好不容易才回到肖衢身边,而剩下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

相守一辈子这种事不用妄想了,他时日不多,又在医院浪费了两个多月,若是再休养,如果哪日说消散就消散了,那便是彻头彻尾的永别。

“永别”二字如梦魇一般,成顷挣扎着醒来,换上不久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浸透,黏腻的触感像当年从身体里不断涌出的鲜血一般。

他支起身子,钻心的痛从被撕裂的地方传来。他紧紧拧着眉,动作缓慢地侧过身,尽量不让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受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