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是最屈辱的姿势,屈辱却牵起了极致的快感。

那挂着浊液的耻物,竟然堪堪硬在空中,颠簸摇晃,将浊液抖得四处皆是。

肖衢的目光仍旧没有太多温度,仿佛只是因为情事而浮上几缕蛊惑。成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着他强势地在自己身体中抽插,看他紧蹙着眉,将欲液尽数浇灌在自己身体里。

视野渐渐变得模糊,他不知道是眼泪弄花了双眼,还是意识跌入混沌。

第03章

肖衢从成顷身体里抽离,带出一缕浊液。成顷仰卧在香槟色的被毯间,上衣敞开,胸口的两粒红肿在白得近乎失了生气的身体上格外醒目。他似乎已经晕了过去,脸色苍白,唇角被咬破,胸口小幅度地起伏,迤逦的腿间湿淋模糊,腿根正本能地轻微抽搐。

肖衢垂眼看了一会儿,转身去浴室冲洗。

出来时,成顷没有醒。

酒意已经彻底散去,肖衢躺在窗边的美人靠上抽烟,难得地心绪不宁。不由得又看了成顷一眼,眉间深深蹙起。

军礼服的长裤与武装带扔在地上,及膝牛皮靴被踢得东一只西一只,成顷身上只剩下一件被压得皱巴巴的上衣。

仅仅因为这件上衣,他便在干成顷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人。

“盛羽……”

他悄声念叨着这个名字,冷淡的目光似乎突然有了温度。

几秒后,他从美人靠上撑起身来,单手支住额头,眉眼沉入一片阴影。

须臾,他发出一声极浅的笑,笑自己荒唐。

盛羽已经离开很多年了,大概是自己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才会觉得穿军礼服的成顷和盛羽有那么一点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