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器官没有发育完全,这个时候还不适合立刻进行喂食。段佳泽把地方清理了一下,将雏鸟小心放在了软垫上,让陆压调了一下温度。

接下来的两个月,企鹅宝宝仍然要在这里生活,直到它能适应外界,度过最脆弱的时期。

刚出生的雏鸟在软垫上跌跌撞撞走动了几步,两只小小的翅膀一扇一扇,对着段佳泽的方向继续唧唧叫了几声。

段佳泽乐滋滋的,他觉得儿子,或者说女儿是认得他的——这么大的小企鹅还分不出性别。

毛发被烘干后,小企鹅那一身密实的绒毛让它看起来胖乎乎的,这本是保证它在严寒的南极能够生存下去的身体条件。

段佳泽问陆压:“你听得懂它在说什么吗?”

陆压摇头:“一些没有意义的叫声。”这么点儿大,只能听出一些饿了、冷了之类的需求情绪。

“也对,它还不会语言。道君,那以后,它是不是要跟你学沟通啊,一起鸦叫?”段佳泽觉得有点可怕,他自己是没法教。而雏鸟要学的不止是沟通,还有社交之类的。

跟陆压学社交,这得是多吓人。

陆压好像也没把段佳泽的话听进去,他用手指去拨了拨小企鹅幼小的翅膀,喃喃道:“这样以后怎么飞得起来……”

段佳泽狂汗,“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企鹅是不会飞的。”

陆压反驳道:“那怎么一样,它可是我孵出来的。”

段佳泽:“……”

什么鬼,道君突然间很有责任感,也不觉得丢人了??

一直到天亮,段佳泽也没睡觉,他这是兴奋得睡不着,一直待在孵化室,掐着时间调了鱼浆,也就是将小鱼打浆,里面还添加了维生素、牛奶、鸡蛋黄等等。

此时小企鹅的嘴巴也长得大大的了,段佳泽在调吃的,它就冲着陆压叫,本能地索要食物。

陆压可没法像一般企鹅爸爸一样反刍食物给它,颇有点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