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承之深吸一口气,略带绝望和生无可恋道:“我觉得你现在这个状态,不像是在帮你道侣解决问题。”

贺宇帆一愣,似乎是思索了一阵儿,然后收手摸了摸下巴。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

但是他刚刚的心态,好像确实是好奇心大发在撸狗而已……

一人一兽对视一眼。

桓承之在读懂他眼底情绪的瞬间,觉得自己似乎更绝望了。

贺宇帆深吸一口气,陈恳补救道:“要不你变回来我帮你撸?”

桓承之摆摆爪子,纵身落地变回人形,带着一股子浓浓的绝望缓步走到床边儿,最后仰面躺了下去。

贺宇帆眨眨眼,从来没出现过几次的良心,终于觉得有点儿痛了。

他上前两步走到床边儿,蹲下身将脑袋凑在桓承之边儿上。伸手戳了戳对方脸颊,带着点儿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撒娇劲儿小声道:“主要是你太可爱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桓承之撇他一眼,在对上人目光的同时,原本还带了点儿冷意的眼神儿也终归还是柔和了下来。

嘴角向上挑起一个略显无奈的弧度,他伸手过去揉了揉贺宇帆的脑袋,又凑过去落了一吻,才轻叹一声道:“今天先这样吧。来日方长,也不急一时。”

贺宇帆还想说点儿什么,然而情况确实也挺尴尬。所以他唇瓣抖了半晌,最后也还是低低嗯了一声,便跨上床去,跟着躺在了桓承之身侧。

一夜不提。

虽说昨天夜里来那么一出,让两人心底都有点儿说不出的纠结。但一觉醒来,贺宇帆见桓承之恢复了原样,自己便也没再矫情下去,只调整好心态,就继续拉着人炸煅剑炉玩儿去了。

就像是风慕良说的那样,在锻剑这方面,理论知识固然重要,但天赋也确实还是占了一定的比例。

就比如桓承之这种没天赋的人,饶是辛辛苦苦弄了三天,结果也只是在这天下午,才终于弄出了第一把灰扑扑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