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承之在一旁补充道:“他只是一抹念魂,算不上那个人的。”

贺宇帆:“……”

他扭头看向桓承之,微笑问道:“你觉不觉得,你应该稍微给我解释一下名词?”

桓承之说:“就是……”

“我的问题还没问完,你们能等会儿再聊吗?”

话未说完,男人再度开口。指着报纸的手没有挪开,他又问道:“我想知道,你是从哪知道的这个故事?”

“这个……”

或许是因为有了叶无荒那边儿的经历,再次解释这种情况的时候,贺宇帆心底的恐惧也纠结也基本消失的没剩多少了。

他挠头干笑:“我说出来怕你不信,我好像稍微有点儿预言的能力,总之我写出来的东西,或许会和真实发生的事情对上号。但是你相信我,我确实是自己的脑洞,没听任何人说过,也没……”

“她在哪?”

男人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他繁琐的解释,只是垂眸看着手中的宣纸,像是急于求个答案似得,又带着些淡淡哀伤的问了一遍:“或者说,她埋在哪儿?”

“城南花田。”

贺宇帆将之前想好却没写的位置脱口而出。

只觉眼前一阵清风扬起,等他再看的时候,男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半敞的窗外月色正明,惨白的光芒绕过窗框照在屋里,让屋内景象也多了丝梦境般的朦胧之意。

许久。

贺宇帆才将思绪由窗框边儿收了回来,转眼看向桓承之,他说:“我们刚刚确实是遇到了一个长得像狐狸的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