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宋砚父亲对母亲的伤害,黎曼依旧耿耿于怀,当得知宋砚父亲去世时,她将那份恨意转嫁到了宋砚的身上,加上宋砚在圈内的斑斑劣迹,让她根本没有任何好感,当时装作视而不见,她根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甚至还觉得活该。
可经过那日宋庭对她的敲打后,黎曼明白了,宋父有错,但宋砚是没有错的,自己只是恨屋及乌,嫉妒他,所以厌恶他,看到他倒霉,她才会觉得痛快,谁叫他是宋家的孩子。
黎曼点点头,转身离开。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跟见到他兴奋不已的酒酒打了个招呼,就先跑到楼上去洗澡。
酒酒开心的不行,急不可耐的自己来到了二楼,本来正在帮肖姐搅鸡蛋呢,似模似样,看到陆凉放下碗就啊啊大家着追,这会儿正拍着陆凉的房门,跟在后面的苏姐帮他打开了门,酒酒现在走路越来利索,嘴里叫着爸爸,然后伸出手把碍事儿的门哐当一下推到墙壁上,咧着嘴去拍陆凉的床,然后看着浴室的门。
“爸爸——”
陆凉在里面边洗头边应和:“哎——爸爸在呢。”
“爸爸!”酒酒开心的笑眯了眼,又叫了一句。
“哎——”
父子俩就这么乐此不彼的一个叫一个应和,傻乎乎的。
等陆凉快要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宋庭也回来了,看到宋庭进来,苏姐把酒酒交给宋庭,便避了出来。
酒酒看到宋庭,拉住宋庭的手带着宋庭站在浴室门口,小指头指着浴室推拉门说:“爸爸——那——”意思是爸爸在里面呢。
宋庭弯腰抱起他,与此同时,下半身围着浴巾的陆凉拉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擦着头伸手捏了下酒酒的脸说,“你这个小家伙,还怕爸爸消失了呀。”
可能是近情情怯,看到爸爸近在眼前,酒酒忽然背过身不看陆凉,伸手圈住宋庭的脖子,埋首不说话。
陆凉看乐了,伸手挠酒酒痒痒。
“咯咯——哈哈哈——痒——爸爸——”
酒酒被挠的跟毛毛虫似的扭来扭去的躲,还是宋庭往旁边了一点,才帮酒酒躲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