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普的眉头深深锁起,突然从坚硬的红木椅上站起来,双手不忘将余洋抱起,朝着隔间走去。莱普抱着自己的感觉和以往不同,那双手臂依然那么有力,却失掉了温度,总感觉少了一样东西。余洋心里打着鼓,他眼看着自己被抱着将要走进另一间屋子,骆可也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心里越发不安,“你到底要做什么?”

莱普的手突然松开,冷冰冰地将余洋狠狠丢在里间的地板上。余洋屁股着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没给他丝毫的缓冲,痛的他牙齿发颤,莱普对自己的审讯要开始了吗?余洋思索着,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这房间的墙壁上竟然装着一个宽屏的液晶电视,两个男人赤/裸交缠的淫/腻画面在里面无声地闪动着。

余洋偷偷瞄了一眼莱普,发现莱普根本没有看向那个画面,反而盯着他看,莱普的脸上依然没有喜怒,却有了表情,是一种嫉妒厌恶的表情,是看着他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表情。即使莱普口口声声的说着“我讨厌你”,可是看着他的目光依然是充满怜惜,丝毫没有恨意,更没有----厌恶。

这目光让余洋极度不好过,莱普像看一只臭虫一般看他还不如杀了他痛快。余洋缓缓抬起头,再次看到那个充满桃/色激情的屏幕,里面的两个男人滚动着,这好换了一个姿势,让余洋看清了其中一个男人欢愉的面孔。那不正是他现在的脸吗?!瞬间,余洋明白过来,是夏雨笙的录像带!再一看屏幕下面的地板上,零零落落十几盘录像带被拆的七七八八,有的盒子被生生踩碎,旁边还有一地的玻璃碎屑。可以想象莱普看到录像带时暴躁发怒的情形。

看到余洋变色的脸,莱普生硬的将头转过来,提起余洋胸前的衣服,压低声调,“你说说看,里面的那个男人是谁?”

“你说!你是谁?”莱普丢开他,低沉的声音高昂起来,宛如冰层下的火山喷发。

余洋的脑袋里飞速地整合着这一系列的信息,莱普变的怪异是因为他看到了夏雨笙的录像带。而他显然无法接受夏雨笙的大胆和放荡,所以才疑神疑鬼来质疑自己。余洋深呼了一口气,堵在心里的石头也渐渐放下。

也就在他思索的空挡,莱普已经将那无声的电视屏幕砸碎,放映机内的那卷录像带也不知道何时跑到莱普的手中,瞬间成了废品。

“那人不是我。”余洋低着头小声澄清。

莱普扭过头来,丢开手里不成样的带子,将余洋从地上拽起,冷冷说道,“你真狠,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

“信不信由你,那人不是我。你要把我怎么样随你。”余洋将眼睛闭起,扬着脸等着莱普的拳头。他猜测着莱普也许会打他一顿,或者根本不屑于打他,看刚才的情形,他好像是被彻底厌恶了。被厌恶了?余洋突然想自嘲般的大笑,当然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大笑。他只是觉得奇怪,被莱普厌恶,竟然让他觉得不舒服,不仅仅是不舒服,程度要更重,至于重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说不清。

然而,十几分钟过去了,余洋所猜测的各种可能性都没有发生,只是听到莱普缓慢的心跳和沉稳的呼吸声。就当余洋要开口问莱普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一个温热的吻突然落到他的唇上,接着冰冷的脸颊靠到他的脸上,莱普无奈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你真可恶。”

余洋没想到自己居然等来一个浅浅的吻以及让他感到熟悉的拥抱,看情形莱普好像选择相信了自己。他睁开眼睛,迎头对上莱普褐色的双眸,已经不像刚刚那般冰冷。正当余洋觉得情况稍稍好转的时候,莱普的眼神又变得犀利起来,他将鼻子凑到余洋的身上,“你身上什么味道?”

未等余洋反应过来,莱普的手已经滑到他的裤子里,放肆粗鲁的乱摸起来,前面后面都摸到粘稠的液体。莱普的脸越发难看,眼里的火气越积越浓烈,那明显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强烈的妒意铺天盖地的袭来。他狠狠扒开余洋的裤子,看到对方红肿的后/庭,顿时血气上涌,死按着余洋吼道,“是谁干的?!”

衣服被扒光,余洋一语不发。当皮鞭重重地落到他身上时,他反而觉得轻松许多,这才是莱普正常的反应。无论莱普问他什么,他统统缄默,任凭皮开肉绽,他都不打算说一个字。对付莱普,沉默是最有效的方法之一。然而当莱普打累了,冷笑着告诉他“楚少秋死了”的时候,他猛的抬头,震惊的消息!那只狡猾的狐狸居然死了?!

“是你杀了他?”余洋冷眼看着莱普,“你只会杀人,莱普。”

“你肯说话了?”莱普不知何时已经脱了上衣,额头上渗出细汗,斜眼看着余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