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

“嗯,很贤惠,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虞品言朗声笑了,凑过去亲了亲妹妹油乎乎的小嘴,又将她唇边的酱料舔干净。

虞襄放下饼子,认真请求道,“哥哥,我想要一个葱香大饼味的吻,能现在给我吗?”

虞品言笑得越发大声,末了撬开妹妹艳红的唇瓣深深吸允,分开后哑声道,“小精怪,你怎能这样可爱?哥哥恨不得把你吃了。”

“那你就吃吧。”虞襄眸光闪了闪,站起身将炕桌端到不远处的案头上。

“你什么意思?”虞品言收敛笑意,嗓音黯哑。

虞襄不答,反而朝站立在门口的桃红和柳绿看去。柳绿打了个激灵,连忙掩上房门拉着桃红远遁。虞襄这才一步一步走过去,边走边脱掉僧袍,将绑缚在胸前的布条解开。两团白腻的浑圆从束缚中跳出来,还俏皮的轻轻颤动。

虞品言眼眸中已看不见一丝光亮,呼吸由平缓逐渐转为急促,下腹的巨物哪怕隔着宽松的衣裤也无法掩饰。他一把将衣-不遮-体的小妖精拉进怀里,用力掐住她纤腰,咬着她耳垂沉声询问,“襄儿,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战场上瞬息万变,你若是给了我,而我又战死沙场,你今后该怎么活下去?”

这个问题虞襄当然考虑过,她跨出京城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她是个执拗的人,爱了就会不顾一切,什么道德伦理,礼义廉耻,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想来,所以她来了,就这么简单。

“我来之前就想着,”她扬起小脸,冲兄长耳蜗里轻轻吹气,甜软的嗓音中透着义无反顾,“我一定要找到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到你的尸体,我就把它插-进去,下黄泉继续陪伴你。”她抽-出发间的金钗,抵在自己心脏上,继续道,“找不到你的尸体,我就一直一直找,直到力竭而死。”

见兄长竟红了眼眶,露出少有的脆弱之态,她凑过去万般珍惜的吻他眼角,柔声道,“万幸老天眷顾着我们,让我们平安相逢。咱们在战场上,活一天是一天,想那么多作甚?你若战死,便在奈何桥上等我两月。怀了你的孩子我就把他抚养长大,没怀我立马下去陪你。不只你想吃我,我也想吃你,不信你摸一摸。”

她握住兄长的大手往下探去,触之湿滑一片。

天下间最动人的情话莫过于此。她的表白,一字字一句句都像一把大锤,猛烈撼动着心防,令虞品言陷入狂喜,不能自抑。他夺过她手里的金钗远远扔掉,然后将她压倒在榻上,将那单薄的僧衣撕成碎片。

她的反应是那样直白可爱,疼痛的时候又咬又踹,低声抽泣,得趣的时候立即手脚并用的攀附上来,伴随着他的节奏迎合撞击。积累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宣泄而出,一波又一波快-感引得人发狂,虞品言双眼赤红,像狼一样盯视着身下表情欢悦的少女,恨不得死在她身体里。

原来与心爱的人共效于飞是如此极致的享受,他只愿就此沉沦,不复苏醒。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危险,赶紧看吧,低调啊一怕是11817626495323139603339154243327手对方又有了防备,该怎么办?猛然想到对方私自调遣的五万大军,他心绪迅速平定,阴冷的笑了!

虞品言本就威名赫赫,单他活阎王的名头就能抵得上数万大军。他死而复生,又不知从哪儿调遣来五万大军,在西夷人眼里不啻于天兵天将。

心理上先怯了,战场上就更是腿软,不过一日一夜,西夷大军就连连败退,不但刚到手的乌兰察布和丰兴城还给了大汉,还被虞品言撵到乌江岸边走投无路,只得冒险涉水过江。

西夷二皇子光着两条腿,目标实在太明显,被虞品言一箭射中后心掉落马背,让几个小兵给麻溜的捆了起来拖回军营。

战局彻底扭转,汉军却也损失惨重。方达的五万大军并无什么伤亡,虞品言自己的精锐却折损了大半。中军只剩下三人,右翼中了埋伏,仅余下寥寥数万人,唯独徐茂率领的左翼大军只死伤数百,算是一个奇迹。

看着手里的战报,虞品言冷声而笑,随即命人将留在星罗道的妹妹和苦海大师等人接到乌兰察布。眼下,西夷皇廷已经乱了,几位皇子率领各自的部落正在混战。他在等,等西夷军队两败俱伤时再给予致命一击。但为了麻痹西夷人,他遣人给西夷皇帝送了信,让他们拿土地、牛羊、战马、黄金来赎二皇子,给他们一个自己意欲求和的错觉。

料理完诸事,他信步来到地牢,从士兵手里接过沾了盐水的皮鞭,狠狠抽打二皇子。凄厉的惨嚎在逼仄的空间里回荡。

二皇子年方十九,且是第一次上战场,哪里承受得住此等酷刑,没两下就把徐茂等人给卖了,只徐茂背后究竟是哪位皇子他却是毫不知情。

一同审讯的还有其余几位将军,闻听此言纷纷转头去看徐茂和其亲信。徐茂先发制人,诘问道,“且不管这蛮夷的话能不能信,有无确凿证据。我倒要问问主帅为何私自调遣边界驻军?这是谋逆的死罪!”

张猛和林杰不顾他百般挣扎直接将他绑在刑架上,烧红的烙铁深深摁进他胸口,紧接着又在他脸颊烙了一个‘逆’字。

“我不服!你们无凭无据,滥用私刑,我不服……”他声嘶力竭的吼着。

他的亲信纷纷站出来高喊不服,又言若是论罪,主帅私自调兵才真正是罪该万死。如此,左翼俨然已成了徐茂的私军。

“把他们全绑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虞品言挥袖,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几人五花大绑。只要除掉左翼将领,其麾下士兵还是得听从主帅号令。

地牢里一片静默,余下几位将领欲言又止,且频频朝方达看去。这两人虽然打了胜仗,单仅凭私自调兵这一罪责,回京后依然是个死字。他们忠于主帅,却更忠于成康帝,眼下正思忖着该如何应对。

虞品言淡淡睨视众人,见余下的人里并无眼神鬼祟之辈,这才从内袋里掏出玄铁令符。众人大惊失色,连徐茂都停下叫骂神色怔愣。他们万万没想到皇上对主帅竟已信任到了这种地步。

“用刑,务必问出幕后主使者。”虞品言摆手,施施然走出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