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微微一笑，冲散了身上那孤寂的味道：“这系统给你用，真是……。”

真是什么？

他没有说。

李季阳脑补了一下：真是好？真是浪费？真是白瞎了？

“这次还走吗？”李季阳问的小心，他一直觉得，白衣人不简单，人家愿不愿意留下来，都不一定呢。

“不走了。”白衣人却给了李季阳一个惊喜：“你愿意……用我吗？”

“愿意啊！”李季阳一个劲儿的点头，这么好的人手，干嘛不愿意。

白衣人笑了：“那你作为老板，给我起个名字吧！”

李季阳看了看他白衣白发：“就叫……小白吧！”

白衣人一愣：“小白，还是小白爸？”

“想得美！”李季阳生气：“就是小白！”

还想叫“小白爸”？

敢占他便宜，就给你起个好名字！

白衣人，好吧，现在叫小白了！

愣了半天，才一甩衣柚：“换一个！”

“不！”李季阳不干。

“我罢工！”小白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