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匈奴那边的部落了，他们也不是铁板一块，就跟咱们这边形式差不多。”李季阳想了想那个时候研究的课题，好像真的有关于这一块的说法。

当时汉朝开通丝绸之路，通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联合西域诸国抵抗匈奴。

这点历史李季阳还是知道的，而且为此他们也写过一次论文，其中最让李季阳印象深刻的是一个师兄的论文内容，他写道：若是秦朝的时候，想对百越一样对待草原上的匈奴，以后咱们可能就不是汉族，而是秦族了。

可见，大家对秦兵战斗力的肯定。

可惜的是，秦始皇死的太早了，他要是有秦昭襄王那样的长寿，就没陈胜吴广和刘邦项羽什么事儿了。

“你怎么知道，过了匈奴就是什么契丹、突厥？”甘晶跟羸政更惊讶了。

“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李季阳也愣住了。

“如今跟咱们接触的，就是匈奴了，至于什么突厥、契丹，从来没听说过。”羸政告诉李季阳：“更别提你说的越过匈奴了，没人越过他们接触到另一边，都以为另一边也都是匈奴，不知道他们占多大地盘，有多少人。”

关键是中原人跟他们长相太不一样了，那些人臭烘烘的不说，说话都听不懂，奸作都混不进去。

而且中原人在那里就是奴隶的命，比牲口都不如，活着都是个问题，更何况刺探了。

“书中有记载，未有火化，食草木之食，鸟兽之肉，饮其血，茹其毛，未有麻丝，衣其羽皮。”甘晶给李季阳讲解：“那些人，跟他们是没道理可讲的，简直是畜生不如。”

“是吗？”李季阳冏冏有神，原来这个时代，对外族如此排斥。

甘晶也挺有才，解释的很清楚，而且李季阳还掉了马甲。

“你是怎么知道外族之事的？”连秦国都没弄明白的事情，小阳是怎么知道的？

“我师父说的！”李季阳将事情推给了子虚乌有的师父：“他老人家什么都知道。”

甘晶跟羸政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