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追逐责任,并承担决策后引起的后果,他们的生与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像闻且歌那位英雄。活着的时候不苟且偷生,牺牲的时候视死如归。”

“你愿意当哪一种?”

2013年6月2日。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脑子完全不够用的一天,知道了一直埋藏在第七区里的。某种意义上的真相,感觉是如此震撼。

相比之下,军队与第七区的冲突已不再算什么,他们短暂地达成协议,暂时推迟长夜计划,留给第七区时间,让他们去寻找能和地球弦沟通的人,抑或带着被改造后的抗体的修复者。

这个人必须具备一定的精神能力,说不定能和地球弦对话。

他会死么?我不敢多问,我也注射过疫苗,我的血管里流淌着另一个陌生人的生命。

赖杰接到报告,所有k3成员再次被派了出去,组织补给飓风队一名新成员,他就坐在我对面,看上去不太靠谱,据说原来不是当兵的。

直升机先送我们回去济南机场,拿回基地车以后,北上前往东三省地区开始搜救。

赖杰还接到一份a级任务,要抵达当地之后再看情况制定计划,据说是某个美国的科学家带着很重要的东西逃了出来,从东西伯利亚一路逃进黑龙江省,在山林中躲藏丧尸,继续他的实验。

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俄罗斯方面封锁了消息,郑飞虎说他的实验内容很重要,要想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带他回来。

蒙烽觉得我的表现有点奇怪,反复询问他爸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们好……”对面的人道:“我叫白晓东。”

蒙烽:“你没有必要把这个也写进去吧,刘砚!前面那一段是什么意思?什么陌生人的生命?”

刘砚:“你可以不要整天偷看我的日记吗?!”

蒙烽:“我现在正式问你,我爸到底带你去了哪……”

白晓东:“你们……”

刘砚:“你居然还吃你爸的醋?”

蒙烽:“你只要告诉我去了哪……这很难吗?!”

刘砚:“我们根本就没有去哪,一下午都呆在他的办公室里聊得很高兴呢。”

蒙烽:“省点吧,你和我爸能有话聊?!”

刘砚:“那么不如换一个你想要的答案吧?你爸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让我躲在桌子下,我们做了点午间的休闲活动而已……话说他的军靴擦得很亮!比你的干净多了!”

蒙烽:“……”

赖杰道:“别废话了,上飞机上飞机!晓东你跳过伞吗?把安全带系上……”

蒙烽:“你给我走着瞧!”

刘砚:“你也是!”

驾驶室广播响起:“大家都准备好了吗?出发喽——”

白晓东:“大家好,队长……”

刘砚:“怎么又是你。”

驾驶员:“又是你啊!上次跳伞感觉怎么样!射得爽吗?出发出发!”

白晓东:“你们怎么都互相认识,能不能让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直升飞机螺旋桨开始推进,震耳轰鸣盖过了白晓东的声音,白云在和风中飞散,茫茫大海翻滚着靛蓝的色彩,失乐园中央,第七区的电塔闪烁着阳光。

飓风队再次离开避难所,前往那片被病毒污染的大陆,踏上未知的旅途。

作者有话要说:2010年,美国的克雷格曾经尝试过将丝状支原体的细菌基因组解码,复制,曾经一度向“生命的产生是否需要特殊力量来驱动的”课题发出宣战。但马上有人推翻了这个论点。因为他的复制只是把支原体dna打散而重新排列,令它们重新聚合,真正的生命仍然存在于每个零散的碎片之中。确切的说,他只是从别的生物上拆下造物主的几块积木,再用它合成出了一个新的玩意,却并非凭空创造出了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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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20日,美国sce杂志报道j ter 的研究小组制造了第一个能够自我复制的人工合成生命,并立即引发了人们对这一研究潜在威胁的担忧和有关生物安全和生物伦理的讨论。但同时,这一成果也是人类在合成生物学领域的一次突破。我们相信在后基因组时代,合成生物学的发展必将广泛地应用于能源、环境、材料、医药等诸多领域,从而影响和改变人类未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