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电话？”周斯易翻身拉被子盖住头。

徐渭迷蒙了几秒才回过神，“妈？”

“你跟他在一起？”

“嗯。”

电话那头沉默，徐渭也清醒了，半坐起来抬手搭在额头上。

“怎么想的？”

“不知道。”徐渭说。

“那你回来再说吧。”

“嗯。”

“哎对了，那个茅时俊到处打听你，他会不会害你啊？”

“他害我干什么？”徐渭说，“你甭搭理那种人。”

挂断电话，徐渭起身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踢了周斯易一下，“九点了，起床么？”

周斯易掀开被子，眯着眼看徐渭穿衣服。看了一会儿，说道，“那什么……”

“什么？”

“让妈妈也搬过来住吧？”

“以后再说了。”

徐渭下楼看到保姆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徐渭都没敢看保姆，楼梯已经被打扫干净，也不知道人家打扫的时候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