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可真是了不起。”以一挑九，还能毫发不损，这可不是单单的勇敢就能做到的。

靳翰钦他……确实很了不起。

“他一定执行过很多任务吧。”

“那是当然，二哥他是特种兵，几乎就没有他不会的。”靳翰思眼里有些迷离，他不知道这样称赞二哥算什么，助长对方之势吗？可偏偏这些都是事实，比起二哥的经历，他很沮丧，因为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可取之处，拿什么都比不上二哥。

“上天会开飞机，下海会开潜艇？”

靳翰思低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嗯。”

“那还真是上天能和太阳肩并肩，下海能和鲨鱼嘴对嘴啊，真是厉害。”许韵惊骇过后，竖起大拇指，就故做轻松的调侃低笑。

她这一笑，靳翰思就放松了很多，仔细咀嚼了一遍她的话，突然就笑了。

看他一扫阴霾，许韵就搞怪的窝起嘴，冲着结冰的湖就喊道：“你咋不上天呢？你咋不和太阳肩并肩呢？你咋不下海呢？你咋不和鲨鱼嘴对嘴呢！”

声音在飞扬，云卷云舒下北风刮过。

靳翰思笑的更开怀了，无意识的就重复着许韵这句话。

每重复一次，许韵和靳翰思就笑的没心没肺一次，这样的笑声，一直传到了冰湖上，三三两两滑冰的少年们，全都莫名其妙的望了过来。

一直到笑的两人累倒了，阴霾也散去了，这才对视了一眼，收尽了欢笑。

这次的四目相对，许韵感觉到靳翰思放下了，靳翰思也感觉到，他和她就这样相处，最为轻松自在，执拗了好久的心事，不知不觉里，就随着笑声，消散到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