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属签字了吗？”苏绵眼睛瞪得圆圆的，生怕老钱不说，这个问题很关键，警方尸检结果出来，家属如果信服是会签字的。

“没有。”老钱把本子放在桌上，站起身，“你到底想问什么？”老钱上次只是和苏绵说了几句话，没觉得苏绵不同。

这次也是几句话，可是老钱总觉得苏绵话里有话。

“钱所长，别多想，我就是好奇。”苏绵也知道自己问得有点多，和钱所长摆了摆手转身就出去了。

出来后脑海里就有几个词语像是被困在一个球里一样，一点都不消停，一会这个试着突围，一会那个又跃跃欲试。

服毒，遗书，否认自杀。

凭直觉苏绵也不相信刘文娟会这个时候自杀，毕竟预选考试连试都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通不过，她又不是吊车尾成绩。

整整询问了一天，派出所的人才走，校园里这才消停。

老钱把调查的结果上报给县派出所的领导，并说服领导查找表哥这个人。后来人找到了，当然就是张晓峰，也让艾英确认，他就是表哥。

张晓峰听见刘文娟死时，非常震惊，前一个周末他们还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