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笙拿过茶几上的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根雪茄，摸过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燕京大学或金陵女子大学，我看都不错，或者你可以考虑出国留学。”

他往烟灰缸里弹了一下烟灰，没注意到对面的白妤薇明亮的大眼睛，暗淡了几分。

停了一会，白妤薇说；“我想念本地大学。”

薄薄的的烟雾后，陈道笙的表情看不真切，半天嗯了一声。

白妤薇深吸一口气，眼睛像夜空的星星，亮闪闪的，“道笙哥，我不想离开家，离开你……”顿了一下，“离开你……和陈蓉。”

陈道笙薄唇抿了一口烟，半晌，“你可以跟陈蓉念一个大学。”

白妤薇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陈蓉想跟方崇出国留学。”

“方崇？”

陈道笙微微诧异，“方崇愿意吗？”。

“方崇没说愿意，我听说方崇想等林沉畹毕业一起出国。”

客厅里肃静，陈道笙淡淡地说了句，“是吗？”把抽了一半的雪茄摁在烟灰缸里，“让他等着吧!”

站起身，往客厅外走，经过白妤薇的身边，说了句，“你念哪所大学，回家跟你父亲商量。”

白妤薇一个人站在小客厅里，陈蓉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说了吗？”

白妤薇点点头，情绪低落地嗯了一声。

陈蓉好，“那我哥怎么说？”

“他建议我念燕京大学或金陵女子大学。”

陈蓉小心地看着白妤薇的脸，“我哥的建议也是从你的角度，毕竟燕京大学和金陵女子大学都是教会创办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