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捷看着她。夜色中,她的眼睛又流露出新酒节那个夜晚的孤单。

薄薄的唇畔还在微笑,但是,神情却是那样的寂寞。

她并不是病态,只是害怕受伤而已。

这个有时狡猾,有时天真的人,真真正正的网住他的心思,他很希望有什么方法能让她微笑。

不只是笑容,而是从内心衍生出的笑意。

程捷伸出手,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离开,然后吻落在唇上。

一吻既毕,她推开他,略带别扭的说:「你有病啊?」

「我没病埃」

「我又捉弄你,又恋弟,然后家里又脏又乱不打扫,你还吻我?」

「我喜欢妳。」

简单几个字,像是有魔法一般,石湛蘅一下涨红了脸。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她说那些是要告诉他说,她的内心世界有多阴暗不可见人,好让他在两人什么都还没发生之前,有闪人的时间,可不是要他说他喜欢她碍…虽然说,听起来还满……满……那个的……「我不会介意妳捉弄我的事情,也不会介意妳不喜欢做家务,然后也不会等一下就把妳载到饭店去。」

「那你想干么?」

「我想吻妳。」

「你刚刚……明明已经吻过了……」

「不够。」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不要乱吻我啦,喂……」

碎碎念的小嘴一下被堵上了。

满天星光之下,只剩下两个人静静的……接吻……xyxyxyxyxyxyxyxy阳明山上的高级别墅中,靠着现代科技,窗外明明是八度,但是室内却有十八度的舒适。

三女一男各自抱着毯子,歪歪斜斜的躺在地毯上。

女人们的名字是石湛蘅、夏品曦以及乔霓,男人的名字叫做沈晨育,是个刚刚学会翻身的婴儿。

房中三个女人吱吱喳喳,唯一的男子汉因为被女人们逗了一个下午,现在已经不支睡去。

乔霓看着儿子的表情满是疼爱,「我儿子真是天下最可爱的婴儿。」

母爱光辉十足,剩下两人也不想跟母亲争辩,反正房间里也就那么一个婴儿,最可爱也是当之无愧啦。

「品曦,妳打算什么时候生小孩?」乔霓问。

「我……现在还没打算。」

石湛蘅跟着问:「妳不急啊?」

「我还好。」

「那左承尉呢?他总该急了吧?」

夏品曦的脸一下又红了起来,「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