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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懋懋挠头,“当众唱香水有毒不算吧,我感觉嫂子听得还挺不错的,都在调上。”

□□生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请问你是对调子有什么误解吗?就那样还叫在调上,你就庆幸自己唱的不是国歌吧,否则非得给你弄个辱国罪关起来。”

陈师:“……”人艰不拆。

“对了,你们昨天有没有发现什么。”

□□生说:“还真有,村里以前应该发生过一场很大规模的火灾,到现在还有一些墙上有火烧的痕迹,而且各个方向的屋子上都有,中间的房屋却没有,极有可能是因为烧毁严重所以重建了。”

侯懋懋则说:“稳了昨天没有来,我问了村民,他们却说村子里根本就没有稳了这个人来过,那我就问徐风,这家伙昨天和我们待在一起,可是他却说从头到尾只看到我们三个人在说话,并没有老头。”

陈师本来还昏昏沉沉瞬间就被吓醒了,“难道这稳了还能是个鬼不成。”

“万事小心,村民虽然热情,但他们好像都藏着秘密,既然称为秘密,就说明这必然不能为外人言道。”□□生严肃道,看见自己手机有短信,表情瞬间温和,“哥哥给我发短信了,嘻嘻嘻。”

陈师默默拿起自己的手机:“……我也有!”

侯懋懋嘴上说着这是在莫名其妙争什么,解锁的手也没有停下。

“昨天在后院遇到村长儿子,好像脑子不太好使,但他说了一句话让我非常在意,天上下红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太可能,昨天吃酒席的时候我看有本口算被拿来垫桌角,就随手翻了翻,全都是满分,他应该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也就是说村长的媳妇骗了我,她告诉我阿勇是天生的脑子不好使,可现在看来阿勇的病很有可能是后天造成的,有没有可能是他看到了什么受了刺激,比如说……一场火灾。”

侯懋懋:“更大的问题是,村民们虽然热情,却绝口不提与旱魃有关的事情,只是表示希望能够帮他们,每次问起情况他们也是支支吾吾。”

“把徐风叫来,让他说清楚故事原委。”陈师当机立断。

徐风接到消息后很快就赶过来,“缺什么东西吗,我现在带你们去买。”

陈师道:“不是缺东西,是少一个解释,你到现在还没有告诉我们是怎么认定有旱魃的,毕竟这种连续的晴天对于北方来说也是寻常吧。”

徐风叹了一口气,道:“那就听我说一个故事吧。”

“从前这村里有个年轻人很喜欢乱七八糟的东西,胆子又非常大,几乎是整座后山都被他走遍了,突然有一天,这个年轻人一脸惊恐的回到村子里,发了两天两夜的高烧,他醒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好了,后山有不得了的东西,如果一出来我们全村人就完蛋了。”

“没有人相信他,觉得他在胡扯,可是几天过去了,家家户户豢养的牛羊经常会在夜里被野兽杀死,致命处都是两颗獠牙的痕迹,而且整整两个月,村子里没有下过一滴雨,眼看着井水都要被喝完了,有个老头子站了出来,说村里这是闹了旱魃,必须得知道旱魃的所在才能想办法化解。”

“这时其他人才想起年轻人说过的话,他们赶到年轻人家中,却发现年轻人早就去了别的地方,村民们就没日没夜的上山去找旱魃的所在,可都是苦寻无果,眼看着井水用尽,全村人都要到脚程几个小时外的陵县挑水,县里有个十分厉害的方士,名叫廖闻,他听闻此事后见不得村民受苦,便跟着村民们回到村里,通过奇门演算之法得到了旱魃的所在地。他们在正午的时辰抵达推演出的方位开始向下挖,渐渐的,大家越来越累,越来越麻木,下铲子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挖到了,大家同时低下头去看,发现那是一口巨大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