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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师后知后觉一脸警惕看着男人,“你真是师父的朋友,怎么这么年轻?”

男人笑笑,呼噜了一把小孩的头毛,“真算起来我可比老头大了不知多少,你还没身份证吧,我给你弄一个,还有这些钱我顺便给你办张卡存了。”

“什么是身份证?”陈师好奇道。

男人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他,“就是这个,现在山下就讲究这个知道吗,这是人存在的象征。”

陈师看着他身份证,“李骋言?你和照片上不太一样,本人好看点。”

李骋言原型是上古凶兽,战斗力爆表不说,还贼护犊子,想拍马屁的小妖怪能从这排到非洲去,但他偏觉得其他人的马屁都在马腿上,只有陈师这话听着舒服,心想这趟真没白来,老头这宝贝徒弟未免也太好玩了点。

再后来陈师上了一年学,两人感情也算水到渠成,陈师在社会的大染缸里待了一年,该知道的不该知道都知道了,现在皮的不行,还经常把自己怼的无话可说,简直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的典范。

李骋言回想了一下当初那个傻憨傻憨的陈师,还怪怀念的,下意识摸了一把陈师的头毛,结果被陈师毫不犹豫打下来。

疼当然是不疼的,李骋言却还是扣着自己被打的手腕,表情幽怨心想:社会果然是个大染缸,看看我这么一只小可爱带出来,这一年过去都快变成皮皮虾了。

皮皮·陈师·虾不知道李骋言心里的卧槽,用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递到他嘴边。

李骋言顿时感动的不知道天南地北,老老实实低下头叼进嘴里,“宝贝对我真好!”

陈师:“我只是吃不下了你别想太多。”

李骋言:“…………”

和陈师在一起久了,有时真忍不住家暴的冲动。

看着李骋言拉下去的脸色,陈师心知不妙,恰好左右无人,夜黑风高(并不!),陈师扭捏道:“你过来点。”

李骋言其实不生气,不过总裁都是要面子的,故意臭着脸不理他,结果谁知道陈师当时就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李骋言这下真炸了,“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是我生气了,你哄我,我不理你,你再哄我,我不理你,最后你没有办法,留下了悲伤的眼泪,然后我原谅你吗?”

陈师:“少看点脑残剧吧亲!”

李骋言表情悲愤,看着陈师就像看渣男,“非常过分,必须发朋友圈才能勉强接受的样子。”

陈师:“……别闹了,咱都这么大把年纪了。”

李骋言上古凶兽,女娲补天时就存在,说他一大把年纪还真没有冤枉他。

李骋言很快就用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做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从口袋里掏出黑卡,“宝贝,我不能没有你……你收下我的卡,别再出轨了好不好!”

路过的服务员用同情的目光看向李骋言,又鄙夷的看了陈师一眼,用过来人的语气对李骋言说:“兄弟你还是快分了吧,再不分呼伦贝尔大草原就在你头上开了。”

李骋言摇头,满眼心痛,“就算他一天绿我三次,偷我黑卡养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我也还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