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上次夜寒苏的穿越不是bug，是主神故意为之。”

912抬眼去看a，a的表情无懈可击，在一个系统不想表露情绪的时候，另外一个系统是看不出端倪的。

912放弃了观察微表情，他凝结出自己的数落慢慢输送到a的体内，为a梳理着这几日里主神降下的惩罚。

因为视角的关系，a低头可以看到912的睫毛还有一截漂亮的脖颈。

912深吸一口气：“真想问问主神他到底在搞什么，a，你是站在我这边对吗？”

a点头，耳尖都染上了红色：“是的前辈，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912没再追问，而是开口道：“我现在想好好养崽崽，让他们拥有美好生活。”

“我觉得很对不起崽崽们，因为我和帝青，主神的事情连累了他们。”

“我一开始觉得你是主神派来的，为了勾引我，让我出错，让我……承认自己喜欢帝青。”

“你是帝青的替身，是主神的工具。你的喜欢是被设定好的，你对我的情感是刻在核心数据里的命令。”

a微楞，912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你越来越像帝青了。”

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最近的a沉默居多，不说话的时候同记忆中的少年帝青一模一样。

912不安，他真的不安。

“我说相亲，主神立马对你下手。我没有停止相亲，拒绝你的求爱，崽崽的剧情就迎来了巨大变化。”

“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两个系统的之间的事不要影响到随宿主，对我们来说这只是一次任务，但是对望舒他们来说，这是一生，人类的生命很短暂。”

912明明语气并不激烈，可是a却觉得无所遁形。

a去牵912的手，912并没有挣扎。

a问道：“前辈，你冷静些，不要生气，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912和a站在静止的人群中，暧昧的灯光洒下，身穿深色马甲西装都a，将浅色衣服的912拉入怀中，两人明明在争锋相对，可那两只手十指相扣，显得一切荒诞又离奇。

在a的印象中，饭饭从未生气，哪怕是被帝青囚禁在摘仙阁，饭饭也是优雅且无所谓的。

饭饭多看重自己的宿主，a是知道的，但他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a看着面目平静，浑身上下数据有些紊乱的饭饭，他声音沙哑道：“前辈觉得我对你的感情，都是设定吗？”

“前辈今天说这些，是不是在怀疑我？”

“我们互相交心，说好一起对付主神的那些话，全是前辈在演戏，在敷衍我吗？”

912张了张嘴巴，他很难说清楚自己此刻的感受，看到a旁边站着别人时，912产生了摧毁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