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上a做的很好，行动自然让人挑不出错又升不起反感的情绪，还会偶尔同912交心谈几次。

拥有这样一个朋友，912觉得很不错。

当然912自己也明白，他之所以能对a笑脸相待，不惧主神的阴谋，甚至放下心中疑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a的脸。

是的，912对此既警惕又不忍拒绝，他知道望舒崽崽是个敏感的孩子，他当局者迷，但是望舒崽崽旁观者清。

912一直回避的问题，突然在今天爆发。

他的选择要么是装傻，要么是绝不往来。

可912是个负责人的系统，不会因为自己的问题导致崽崽们出事，他不会放弃这个世界，更不会放弃崽崽去逃避。

所以他选择了装傻，避免和a产生冲突矛盾，至于这样会不会对a不公平，912并不关心。

他数据核心是可以产生感情的，他不忿，客气，又有充足的理由这么做。

基于这一系列心理继承，912默认了望舒崽崽的故意亲近。

车子渐渐行驶到目的地，别墅区的灯光透过车窗打在a的脸上，阴影下，a的表情模糊不清。

912和望舒崽崽从车门下来的时候，a还特地去扶了一把912：“前辈小心。”

912身体僵硬了一下，接着便躲开了。

a手臂停在原地，他问道：“前辈对不起，我做的一些事情可能让你的宿主误会了。”

“前辈曾说过，系统与宿主之间是很亲密的，所以即使拥有躯体也不可能瞬间改变做法，需要一点一点去摸索。”

“系统和系统也是很亲密的，前辈，不能因为我拥有躯体，就用另类的眼光看我。”

912有心反驳，这能一样吗？如果不是因为a长了这么一张脸，他至于避嫌吗？

912似乎有些脱力，他肩膀松垮下来，颔首道：“我们明天再讨论这件事好吗？我今天真的很不舒服，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给你做动物变形的示范。”

a眼中闪过一丝悔意：“嗯，谢谢前辈。前辈对不起，我害前辈这么难受的。”

912脑子里忽然有那么一丝念头闪过，他对比了下a和望舒崽崽刚才说的话，怎么就有那么一些异曲同工之妙呢？

就离谱！912狐疑的看了一眼a，这才带崽崽进家门。

a坐上车子，关闭车门，他不再是温和有礼，开朗稚嫩的样子，而是恢复了一贯的冷意。

a自言自语道：“欺骗是大忌……”

a张开手心，他的手指长而白皙，骨节分明。

慢慢的，a将手指聚拢，似乎抓到了什么：“我不在乎。”

明亮的屋子里，房间的暖气调节着室温，望舒洗澡后换下校服，穿上自己喜欢的宽大睡衣去找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