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乐冷笑:“少甜言蜜语了。”

然而,当他想要说更多的时候,却怔愣了一下。

朋友之间,真的会这么说吗?

随后摇摇头,管他呢!

“你怎么就不爱惜身体!你是不是忘记自己什么身份了!你知不知道你坐在这个位置上,要是被人知道你受伤了会有怎样的影响。你是不是觉得安保处已经像铁桶一样牢固,大家万众一心了?那些人怎么想的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这样我真的好担心,你明白吗!?”

大概,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宴庭宇想着,然后连忙懂事地认错。

“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的!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好自己!当然,我也会保护好你的。”

季以乐耳朵发烫,都在说什么东西呀!

之后他只能嗯嗯啊啊地听着。

宴庭宇说得来劲了,拼命地说,最后才神来之笔:“我还可以去接你吗?”

季以乐差点说可以了,他神色一凝,立刻拒绝:“不行,不可以,你就在中心城养伤。我会和小伙伴们一起过来的。”

宴庭宇内心尖叫,他就是不想那些人整天和乐乐待在一起啊。

不想归不想,他只能答应季以乐的要求。

“好的,我听你的。”宴庭宇说。

打个电话,季以乐把自己搞得面红耳赤,他干巴巴地说:“那你记得不要乱走哦。”

宴庭宇再三保证之后,才结束了通话。他心情非常好,秘书长趁机将工作带到他面前。结果,秘书长觉得,打爆他的头实在不应该,应该活埋他。

因为,宴庭宇笑容灿烂地指着自己的伤口说:“乐乐让我好好养伤,要听医嘱,所以我得好好休息。这些工作,你们解决就行了。”

这世上,为什么有那么厚颜无耻的人!

为什么!

秘书长愤怒地走出去,内心疯狂咆哮。路上原本还有一些工作人员的,一看他的脸色,都散开逃跑了。

和宴庭宇聊完之后,季以乐觉得自己好像充满了力气,还有无处发泄的郁闷。

随后,他进入了赤血空间里,走向了占星师。

唐河将占星师重新交给他的时候,已经将占星师有用和没用的信息都收集了。

他拿着那些信息问占星师:“监狱里的工作适应吗?我们的监狱不错吧?”

占星师最烦见到他的样子,愤怒地说:“你滚啊!”

季以乐笑了笑:“【拾荒者】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占星师说:“我不知道,我都是通过它的命令行事的。但实际上,我这一年,根本没见过它。”

“那就是上一年见过。”季以乐拿出当初他同学发给他的公司照片,在占星师面前扬了扬。

“之前是合作伙伴对吧。你们组织想做的事情,有没有和深灰合作过。”

占星师冷笑:“深灰?他还活着?”

“看来你是知道的。”季以乐深深地看着占星师:“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们还很熟悉了。”

这一句话可是踩到了占星师雷点,哪怕她已经很累了,每天都被赤血监狱里面的囚犯精神折磨,但她仍然破口大骂。

“这个天煞的深灰,我们会和他合作?我要是见到他,就将他千刀万剐!你休想激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