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说?!小含病好了?!”黄济大惊。

“前几日刚来灵顺城,就碰见小姑娘,顺手给治好了。正在我府上歇息。”容冶点了点头,掏出一张纸,双指并拢把纸张推过去。

“这是药方子,同今日武王带来的药方子不同,他那方子只能预防感染,所以城西的百姓必须死,而我这药方子,首先则是深入患者,直指血面疫。”

“好!好!”黄济拿着那张纸,仔细看上面的药材,发现大部分药材倒是常见,既然清楚这没啥好忽悠的,黄济一腔为国为民的热血突然激昂起来。

“敢问阁下贵姓?”黄济问道。

“免贵容。”

“容公子,您不怕这黄济包藏祸心?”待黄济揣着药方子下去,暗一安静地出现。

倒不是什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容冶只道:“单单只凭这药方子,是无用的。况且,我观黄济这人,应该不会拎不清。”

看上去为民为国的大情怀,其实只是因为在他这里能够捞到个好名声,而一个好的名声,自然可以让他药玉堂的生意做大做强。

“暗一,可听了方才跟黄老板商量的事宜?”

暗一点了点头。

容冶缓缓抿了一口茶,随即说道:“把炎国皇后心系灵顺城,现已到达灵顺城的消息传出去,”

“晚上再让手下几个人把城主府给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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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本城主做了什么事竟得罪了皇后娘娘?”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面容微怒,一身华丽锦衣也盖不住他浑身的暴发户气息,徐扎恼怒地看着持剑挡在他身前的暗卫。

“灵顺城此时面临劫难,鄙人日日操心操劳,实在不知哪处犯了错!”

他昨日听闻皇后竟悄无声息进入了灵顺城,紧张忙乱地跑去武王那问个清楚,得知大概是个假消息才作罢,还以为是城里哪个拎不清的畜生想吓唬他。

可笑!怎地不说皇上驾临?

但没成想,徐扎刚在美妾的床榻熟睡过去,就被下人传报说有一批侍卫把城主府给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