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心性,不要给你西戎抹黑。”容冶垂眼看她,淡声道,“无论是联姻还是两国友谊,怎需你牺牲自己的人生。”

除去这蒂若对炎国皇帝倾心,来这里的使命就是为了两国友谊,为了西戎王,牺牲自己,沦为政治上的牺牲品。

容冶看这女孩才十八岁,不忍地提了一嘴。

凤溯抱着白猫走过来,轻轻搂了一下容冶的腰,冷漠地看西戎使者和这位跋扈的公主,只是说:“周正,安顿好其他人,西戎公主公然行刺,无视两国颜面,以这边的规矩,押下去。”

“至于提亚使者,让你的王来解释这一闹剧罢。”

说罢他接过容冶手里的剑,搂着容冶就抬腿离开。

“皇后!”

容冶脚步微顿。

众人再一次提起警惕,生怕这草原的公主再一次发难,却见她站了起来。

“皇后,你的名字是什么?”

凤溯不满地看她,蒂若挑衅地看回去。

“刚才那个场景,居然是你出来,炎国皇帝这么窝囊,你不如跟本公主回西戎,草原有很多勇敢强壮的勇士。”

“扑哧。”容冶低笑出声,见凤溯彻底黑了脸,连忙把人拉住,没理会这说一套想一套的西戎公主,离开了保和殿。

——

“你看看,我倒是成了‘窝囊’的丈夫了。”

不知不觉天色慢慢黑了下来,随从手提着灯笼,笼里是一颗夜明珠,在皇帝皇后前面照明。

凤溯把白猫放在地上,看着它蹭得溜进草丛里,委屈地说道。

“是我的错。”容冶笑了笑,回他,刚才情况紧急,他灵力定住了凤溯,生怕他上前空手接鞭伤到自己,而他抽出末世世界得到的那把剑拦住了蒂若的攻击。

这会保和殿灯火通明,周正应该忙得团团转,维持住局面,保持礼仪又不失威严地处置行刺皇帝皇后的使者。

凤溯知道自己在那会可疑地被诡异的力量控制住,换他人,估计得怀疑容冶被夺舍了或者觉得见鬼了,但是他却不提刚才的事情,反而拿蒂若的鄙视讨容冶的可怜。

“好啦!”容冶侧着头,把埋在自己颈窝的狗头拔出来,在他唇角上吻了一下,“你是最好的,行了吧。”

“不够。”凤溯垂眼看他,在离保和殿几百米处的花园里将人搂在怀里,随行的侍从埋着头,尽量减轻自己的呼吸,假装自己不存在。

“今夜让我在凤栖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