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底蕴的人家,一直到后世, 能保留下来的家庭并不多。

不过这也不是胡大庆该操心的, 他总不能跑去告诉那家余下的人, 说再过20来年出国根本不稀罕了。

他正要去说了, 人家说不准把他当神经病了。

现在他只要猥琐发展, 悄悄的把这些东西都弄到手。

别说20年了, 十几年之后就能翻几十番几百番的。

他想要弄到好的四合院或是好房子,就得有硬关系。

抱紧墨家的大腿。

跟大舅又聊了两句,胡大庆才坐回自己那桌。

袁家大舅微微转过头朝胡大庆那桌看了一眼,正好迎上了一对幽深的眼神。

袁文森认识这个人,他不就是墨家的老三墨铜吗?

他与墨家的铁姑娘墨铁已经混得很熟了,墨铜这个人以前也只是远远见过的。

而今天像距离这么近,对方又冲他扯出个木然的笑,也是头一回。

袁文森也是礼貌地冲对方点点头,当他转过头时,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又再次掉过头看向了墨铜,再看看离自己很近的胡大庆。

不对劲呀。

总觉得这两个长得有点相像。

袁文森自认为不是一个胡乱想的人,虽然胡大庆是妹妹和妹夫收养的,但他更不会认为与胡大庆相貌有一定相像之处的,就会是有一定概率与其是一家人。

袁文森从来不会这么草率。

他之所以会觉得胡大庆与墨铜非常相像,除了相貌上有一定相似处,最重要的就是一种气质。

说不明道不清的那种感觉。

这就是一个家里出来的。

就是这种模模糊糊的感觉,让袁文森不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可他也没听说墨家丢过孩子呀。

一顿饭吃得心里一阵痒痒,袁文森把胡大庆和墨铜看了又看。

确实,这俩个最大相像的地方,就是那种不太好相处、很邪气的感觉。

如果不是一个家里的,还真出不来气质与小动作很类似的。

袁文森暗暗把这种想法藏在心里,也没敢问人,或是与媳妇儿图敏华说出来。

毕竟他们在京都这么些年,也知道墨家的人现在得罪不起。

胡乱说墨家丢过孩子,说不准还会给胡大庆惹来麻烦。

“大舅。”一吃了饭,胡大庆晃过来,抬手拍了拍袁文森的肩膀。

他是一副哥俩好的习惯,让袁文森心里很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