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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桓肃随意说:“你外间炕上不是摆着那件炕屏么,再把这幅挂在墙上面,倒也相衬。”

顾运眼珠子一转,有点回过味来了,这东西,该不会是司桓肃给他的赔礼吧?

总不能无缘无故的给她东西?

定是这样没错了。

那样她自然可以收了!

小心把画卷先收了起来,顾承瞥了司桓肃一眼,咕哝说:“看在画的面子上,就原谅你了。”

说得再小声,以司桓肃的耳力,还能听不到?便是啧了一声。

画收了,该说正经事了。

顾运问:“司桓肃,断刀锻造成功了没有?”问着话,眼睛紧紧盯着司桓肃。

下一刻,只见司桓肃手动了动。

他从腰间拿下扣紧的佩刀,放在桌上。

顾运一看就认了出来,说:“这不是你每日带的刀。”

司桓肃点头:“这是断刀锻造成的。”

顾运瞳孔一紧,伸手去拿那把刀,将它从刀鞘中慢慢抽了出来。

白光晃眼,刀锋凌厉!

顾运轻轻开口:“你试过了没有。”

司桓肃:“试过了,吹毛断发。”

这说的是锋利程度。

最要紧的是,“会不会断?”

“不会,我亲自试过,很厉害。顾拙,记你一大功。”司桓肃看着她,认真说。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情绪高悬太久,尘埃落定之时,虽然早就认为一定会成功,但还是跟做梦似的。

无疑,顾运心里的兴奋无以表述,无以言表。

只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司桓肃!

天呐!她是不是太厉害了!

第一百一十章

因是太晚, 司桓肃不宜久留,刚才要走,又被顾运拉住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