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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不错,这地方虽偏僻却是近路,走的人少却不代表没人。我也不扭捏,爬了上去,又道了句谢。

他人看着单薄,一副风吹吹就能倒的柔弱样,想不到身上挺有劲儿,后背非常紧实,我趴在他肩头大气不敢出,微微地侧头看见他不点而红的唇。

越看越不对劲。

回想起重逢至今这点点滴滴,猛然间意识到,他气色好得吓人!

吾了大师说他经脉都断了啊,就是救活了也是病恹恹地过几年日子,怎么,怎么看他这样,不仅气色好,而且打架还厉害,说能活七十我都信!

我一肚子的疑惑,纠结半天,还是忍不住八卦。

「你

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这偏僻,而且大早上的绝不可能是偶遇。

耳边传来清朗的嗓音。

「昨日你让那几个小人没了脸,我瞧着他们脸色不对就多了个心眼,今早起来不见他们,问了几个下人寻过来,就听见了你的声音。」

他转头好笑地看我:「难不成你以为我手法通天,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我心虚地发笑:「呵呵,姬公子真是七窍玲珑心,失敬失敬。」犹犹豫豫,见他神色如常又继续问

「大师说过,你此生再无可能习武,可是,可是你怎么,怎么……」这样厉害?后面的话我没说出,就看见姬珩笑容一滞。

他脚步一停,目光空落落地盯着某一处,挽着我腿的手臂肌肉绷紧,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随后,他收敛情绪,勾唇一笑,继续走。

我以为触碰到了他的逆鳞地带,紧张得不敢动,心里追悔莫及。

却不想他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这世上从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的!」

我怔住,心里回味他这话的意思,左思右想得出一个惊出冷汗的结论。

他想逆天改命!

姬珩不再说话,背着我挑小路回到秦珂在的院子里,刚进院子,我示意他放下我,然后一个健步往屋里跑。

秦珂背对我听见动静,刚要问怎么去那么久,一回头见我披着男人的外衣,头发散乱不说,眼也红了,脸也肿了,脖子上还往外渗血,一副狼狈的模样往屋里翻东西,他吓得不轻,才说了个「怎」字,就见姬珩慢悠悠地跟进来。

顿时变了脸色,拦住姬珩问缘由:「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