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黑巫抬头问：“有什么不一样的？反正，异能者到哪里都是异类。”

“神明研究所的异能者不是这样的。他们是自愿加入组织，通过专业的异能训练学会控制自己的异能，组织还根据异能者的属性分配合适的工作给他们。”

“研究所的外勤队伍中只有不到30的是异能者，其余的都是普通人。他们同样能和平相处，成为并肩作战的队友。”

“还有许多从事其他工作的异能者，如果不愿意加入神明研究所，也可以签署一份保密协议和保证书。只要不通过自己的异能扰乱社会秩序，制造恐慌，就可以回到社会过普通人的生活。”

“我知道你是被卖给复神会的，如果你有戴罪立功的表现，我们可以放宽处罚，帮你摆脱复神会，回到正常的生活中。”

听完南岭的这番话，黑巫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像是下定决心说：“我是精神系异能者，虽然通过一次次的淘汰，侥幸苟活到如今，但我明白，复神会想要的是善于作战的实验品。我这样可有可无的异能者，他们随时都能放弃。”

“从前都是南教授多次帮我，如今她有了困难，我……”

也许他想说“我也想帮她，想报恩。”但是，在复神会待久了，经历过泯灭人性的淘汰实验后，他已经很难说出这样的话了。

黑巫继续说：“现在我对复神会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不可能安然无恙地走出这个无人村。所以，我可以告诉你关于南教授我所知道的一切，但我还有一个额外的条件。”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尽量满足你。”南岭说道。

却不料，黑巫提出了一个他预料不到的条件。黑巫说：“北冥那混蛋那么欺负我，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南岭微微蹙眉，如果他也想向北冥报仇，自己是不可能答应他的。于是他刚准备拒绝，黑巫就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要让你，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扇他一巴掌。”

南岭：“……”

就这？这是什么奇葩的要求？

黑巫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眉来眼去，暧昧不清。只有你的一巴掌才能让他在手下们面前丢尽脸面。”

“好，我答应你。”

南岭答应的干脆利落，完全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