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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庭渊伸手。

被伯景郁躲开,“我来,你要是不让我来,我可要生气了。”

庭渊只能由着他。

似乎经历昨晚一事,两人的心更近了一些。

庭渊有种两人刚刚新婚,在竹林小院里厮混了七日出来的感觉。

伯景郁看他的眼神,与那时无异。

伯景郁也有同样的感觉,庭渊此刻的害羞比那时更甚。

两口子之间根本没有隔夜的仇。

什么小情绪,不过是感情的催化剂罢了。

吃完后伯景郁让庭渊躺着休息一日,“昨夜你缠人得厉害,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会缠人……一秒都不要我离开你。”

“你要是这么翻旧账,那我可也要翻了,我昨夜原本计划也就两次的,你非压着我不让我躲,怕我躲你,全程死死抱着一瞬都不肯松开……说我生不出孩子就别想下这张床的也是你。”

庭渊轻哼一声,又说:“你昨晚说的那些话,禁书都比不过你,要是让你父亲知道了,肯定要说你有辱斯文。”

“两口子床帷之间,说什么都不逾矩。”伯景郁脱了鞋子上床抱着庭渊,“也就你一个人能够听得到,我怕什么,你不会说出去,你对别人也说不出那些。”

“你这是有恃无恐了。”庭渊踢了一下伯景郁的脚。

“有恃无恐还不都是你惯出来的。”伯景郁笑着说:“今日便不必合账了,且安心随我在床上躺着休息。”

庭渊:“念渊他们今日可曾过来,见不到我他会不安心的。”

伯景郁:“他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要在你身上找奶吃,我与他说你昨夜与我讨账讨到了天明,今日要好生休息,让他不必来寻你。”

庭渊伸手拍了一下伯景郁,“你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你怎么能与他说那种话。”

“我说你与我讨账,又没说你是用哪里和我讨账,他连汗毛都没褪干净,懂个屁。”

伯景郁拱着庭渊的脖子:“我才是那个要在你身上找东西吃的人,多疼疼我,别总疼他们,我心里不会不平衡的,我比他们更需要你疼爱,你就多疼疼我怎么了。”

“疼你,疼你,我这一辈子都疼你。”庭渊回身在伯景郁唇上亲了一下,“最疼的就是你了。”

伯景郁觉得庭渊的嘴巴上抹了蜂蜜一样,根本亲不够。

“可不能再来了,你等我养两天。”一想到昨晚上庭渊浑身都麻了。

伯景郁轻声说:“两天可能不够养,三天后再说吧,我心里比你有数。”

伯景郁还未睡,庭渊走到床边,被伯景郁直接拖上了床。

“你好香。”

庭渊解释:“水里他们放了不少干花,所以才比较香吧。”

“他们?”伯景郁皱眉:“有人伺候你洗澡?”

庭渊摇头:“没有,我从不让人伺候,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知道,反正你每次洗澡都是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