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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景郁依旧下不定决心给庭渊喝下去。

“迷/药免疫是好事啊,这样有人对我用迷/药我就不会被药倒。”

“你倒是还挺乐观的。”伯景郁都快被他气笑了。

庭渊眨眨眼,“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想让我喝了这个好好睡一觉吧。”

伯景郁将水递给他,“先试试,如果不行我们还是要返程。”

“你陪我。”

“好。”

船抵达云舟港是二月二十九号的下午。

靠着迷/药反复昏迷,当他们的船抵达岸边时,庭渊瘦了七八斤。

在船上几乎没吃多少东西,行船在海上几乎都是吃海鲜。

偶尔吃一顿还行,顿顿吃,吃多了,谁都受不了。

下船时遇到海防检查,庭渊当时还在昏迷之中,对外界一切事物都不清楚。

飓风在前面开路,赤风负责照顾杏儿和平安,惊风则是跟在伯景郁的身边负责警戒。

呼延南音也带了六个随从,负责帮忙拿行李。

“后面的把路引都拿出来——”前面海防岗哨的人朝后面喊。

这一批上岸的人不在少数,都是从不同的船只上下来的。

“怎么回事,突然间就查得这么严格?”

“听说是齐天王巡查快到了,现在加强岸边的边防,是想查南部的人。”

“原来如此,南部总是抢粮食,确实是该好好查查了。”

轮到他们了,伯景郁他们几个外州的长相格外地引人注目。

岗哨检查的官兵问:“从哪来,到哪去,做什么?”

惊风回:“中州碧落城……”

“没让你回答。”那岗哨的海防兵粗暴地打断惊风的话,转而看向伯景郁:“你说。”

伯景郁将庭渊往上送了一些说:“中州碧落城人士,来西州寻医的。”

海防兵转到侧面看庭渊面色苍白,了无生机,质问伯景郁:“他是不是死了?”

“只是晕船昏迷了。”伯景郁说:“家夫体弱多病,带他来西州寻医,晕船了才这样。”

海防兵试探了一下庭渊的鼻息,隐隐约约还有些,“什么病?”

伯景郁说:“体虚短气,气血亏损。”

海防兵哦了一声,挥手示意他们过去。

庭渊将手中的卷宗卷起来,在伯景郁的头上敲了一下,“我的好王爷,我们该看卷宗了,再不看,天该亮了。”

伯景郁抓住庭渊的手,在他的手腕处亲了一下,随后撅起嘴,“亲一下,不然我没劲。”

庭渊无奈轻笑,亲了伯景郁一口,打算坐回原位继续看卷宗,伯景郁拉住庭渊将他抱住按坐在自己的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赤风想问他们要不要吃点宵夜,一推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