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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妞的眼泪如珠子断了线,一颗颗滚落。

母亲温柔地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好好休息。”

说罢她起身,对着镜子整理了自己的容貌,补了口脂,走出房间,将自己对待衣领往下拉了一些,朝着最里头的房间走去。

春妞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哭出声。

此刻她恨透了自己的父亲,都是他没有本事,才让她母亲沦落今日这种境地。

一个遇到事情只会躲,丝毫没有用处的?包——不配做她的父亲。

如果可以,她希望天降一场大火,把他们都烧死在这片充满恶臭和海腥味的土地上。

“三爷,你来怎么都不和我说上一声。”春妞的母亲关上房门。

姚三爷看着春妞母亲露出的地方,舔了舔唇,说:“我听你刚才不是在忙着。”

春妞母亲笑着说:“再忙,那也得速战速决,来三爷这里不是,谁不知道三爷是最厉害的。”

“你比春妞可识趣儿多了。”

“那丫头还小,等过两年长全了,我调教好了,第一个孝敬你。”

“那我们可说好了,到时候可要我第一个享用。”

春妞的母亲说:“那是当然。”

“你可比她身材好得多。”

“她还小,有我你还不够吗?她不懂,我懂啊。”

晚饭前伯景郁和呼延南音他们回来。

伯景郁直奔房间,想看看庭渊今日怎么样了,一开门看到庭渊一脸的不高兴。

问:“怎么了?”

庭渊的表情来不及收回,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伯景郁说今日的事情。

他自己的事情在他这里已经翻篇了。

难受的是春妞的事情。

如赤风所说,他们出手帮了春妞一天,帮不了她一辈子,他们走后,春妞还会遭受更强的报复,这不是在帮人,是在害人。

可内心又十分煎熬,无法做到对春妞的遭遇坐视不理。

即便他们有权利,也得为了顾全大局,而不得不在此刻作出割舍。

这种感觉让庭渊很无力。

问伯景郁:“在我们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呼延南音的身份能不能在这里护住一些人?”

伯景郁问:“你想护谁?”

庭渊道:“一直照顾杏儿的小姑娘被人欺负了。”

伯景郁说:“让赤风他们去讨回公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