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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

听许院判的意思,这交尾草像是大/麻一类含有让人兴奋成瘾的成分。

“这交尾草一般是出现在蛇窝附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蛇交/配,就是因此命名的。”

庭渊摆手,“我最怕蛇了。”

一个怕蛇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蛇是如何交/配的。

伯景郁倒是见过,“原来如此。”

说起这个,他看了庭渊一眼。

庭渊迅速低头:看我做什么。

伯景郁收回视线,继续吃面。

吃完了他送庭渊回院子。

许院判也是过来人,伯景郁那点儿心思他又岂能看不出来,让人把碗收了。

将庭渊送到院外,庭渊以为他不会跟着进去,也就没多停留。

伯景郁一把拉住他,“你就这么走了?”

庭渊回身望向他,以为他要索吻,也就没扭捏,往回走到他身边,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他一口。

庭渊像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立马捂住了嘴,不敢去看伯景郁。

“把药方拿给许院判,让他尽快把药调好,另外吩咐厨房,即日起每日去市场买新鲜的大骨回来给王妃熬汤。”

把人打发走了,屋里只剩下庭渊和伯景郁。

庭渊连忙脱鞋上床,按着自己的头说:“哎呀我这昨夜没睡好,头疼,头疼,我睡一会儿。”

伯景郁坐在床边,就看着庭渊装,一言不发。

庭渊心虚,自己也只是随口说那么一句,作为一个现代人,说句“死了算了”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这个字眼在他和伯景郁之间是禁词,平日里他是一点都不敢提,今日也是实在没憋住吐槽了一句。

声音已经是很小了,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根本没说出声,但他忘了伯景郁听力好,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伯景郁不说话,庭渊心里更不踏实。

伸手去摸伯景郁的手。

伯景郁坐远了一些,把衣袖也收了,不让庭渊摸到。

瞧着他如今生气的模样,庭渊是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坐起身来,贴上伯景郁,“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伯景郁将庭渊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掉。

庭渊又黏了上去,“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嘛,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而后飞快地在伯景郁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好相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了。”

伯景郁依旧不为所动,大是一副今日不肯轻易原谅庭渊的态度。

庭渊倒也不气馁,坐到了伯景郁的腿上,“不要气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