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有这种在外威风凛凛、睥睨冷淡的大帅哥强者,在老公(我)面前一副任人施为、想反抗又不敢的楚楚可怜模样吗?

逼急了也不会挥着毁灭剑砍你,只会躲开你的视线,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叫你名字,让你停下来。

呜呜呜呜——我的幻想几把又硬了。

我现在恨不得把一天前的自己摇出脑震荡,问她当时为什么不一口答应结婚,为什么还非要克劳德告白,又是哪来的自信能抵抗住克劳德的美貌?!

我打定主意,放松身体一头栽进金发酷哥的怀里,头抵在克劳德的肩上,双手顺势抱住了酷哥劲瘦的腰。

……腰的手感也好好啊,薄薄的衣物透出克劳德身体的温度,腹部肌肉因为禁止而硬邦邦的,但却很有弹性。

我完全地抱住克劳德,性冲冲道:“那克劳德现在就告白好了,我会答应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已经成为了完全的馋克劳德的痴汉了。

克劳德这次连声音都透着紧张:“这、我有计划。”

我:“哇,不愧是克劳德,连告白都有计划,厉害厉害。”

夸赞大帅哥永远都是顺毛撸,刚才还紧张万分的酷哥身体放松了一点,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俩在深夜里,在明亮的,属于我们的家中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这样的温情让我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很快就消失了,只留下隽永的温情与爱意。

我还是很好奇,在抱着酷哥手臂往楼上走的时候追问:“所以计划是什么?什么时候呢?会不会有花?克劳德会唱歌吗……”

金发帅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像做梦一样,但我和克劳德确实拥有了自己的家。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克劳德减少了出任务的频率,与我一起检查这座两层的西式民居,记录需要修整的地方,讨论房子的布置与色调。

房子外的小花园还是光秃秃的一片,但克劳德不知道从哪里搬了棵树回来种在角落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几天就窜了一截。夜晚从窗户往外看,深绿茂密的树冠像是深色依偎的鸟

群。

在我和酷哥的讨论下,决定换掉客厅深棕色的皮沙发,换成暖色的碎花布艺沙发,还有厨房里零零碎碎的东西,尤其是那套骷髅餐盘。

虽然说是讨论,但实际上酷哥最常说的话就是“随便”“挺好”“噢”,只有在我决定把所有墙面都粉刷成浅粉色的时候,他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我双手放在胸前交握,满怀期待地拉着克劳德在卧室里转圈,笑道:“这样一来,我们的小孩无论住在哪一间,每天一睁眼就是浪漫一天的开始!”

克劳德有些头疼无奈的表情,慢慢地融化了,他垂下眼摇了摇头,骂我:“幼稚。”

我又想掉眼泪了,因为克劳德的表情是那么的温柔,虽然表情依旧很淡,整个人仿佛都在笑,轻快又自在。

多么难得啊,在克劳德的身上出现这种类似于“幸福”的情感。

这种不必言明的轻快温馨一直持续到我俩傍晚从跳蚤市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