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很久没有生过病了,细想来也是因为克劳德,从那次我烧成肺炎开始,他就非常注意这方面。

他的注意,不是那种让我多喝热水的类型,而是从大厅开始层层搜查到四十三层,然后逮着躲在安全出口的我去医务室的铁面无私类。

“咳咳,克劳德。”

我趴在他背上,脸颊贴在他颈窝蹭了蹭,他的皮肤比我的脸颊凉快,我贴在那里不愿意动弹。

酷哥脚步一顿,微微侧过头来:“怎么了?”

我向他抱怨:“为什么不是公主抱啊,背着像背小孩一样。”

克劳德叹气:“都生病了就消停点吧。”

“我不!”我用脑袋去顶他的脑袋,“你干嘛不抱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克劳德语塞,埋头往前的脚步加快了点。

我又不高兴:“为什么要走这么快,我头晕,美女、美女,走慢点。”

“唉——”

我半眯着眼,听到熟悉的长长的叹气声,但身下的速度还是慢下来了,余光中一只蜥蜴慢吞吞地超过了我们。

我好生气啊,又用头去顶克劳德的后脑勺:“克劳德,那只蜥蜴在挑衅我们,你快教训它!”

克劳德不回答,他没转过头我都能想到他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催促他:“快,用毁灭剑吓它。”

“毁灭剑放在魔晶石里了。”

也许是知道我这时候蛮不讲理又胡搅难缠不好对付,克劳德妥协地开始了有问必答。

我:“为什么会放进去?”

克劳德:“因为要背你。”

我:“为什么不能单手背?”

克劳德叹不完的气:“因为单手背你会头晕。”

我:“……好吧。”

我消停了,美滋滋地趴回克劳德背上,这还差不多嘛,慢点就慢点吧,我现在可是有帅哥男朋友的人了。

蜥蜴肯定也很羡慕,嘿嘿。

蛮不讲理晃脑袋的后果就是我的头更晕了,即使克劳德走得很稳,我也感觉世界在不断旋转,连保持清醒都有点困难。

“克劳德……”

“我在。”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这句话心口酸涩,闭着眼也开始掉眼泪。

克劳德感受到了,动作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