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灿玥俯首吻住臂弯上的螓首,深深吸吮她的唇瓣,随即舔舐的交缠,直至她轻喘不已的抓紧他的衣襟。

“灿玥哥哥……灿玥哥哥……”她偎入他健壮的胸怀内。

“以后别再一个人跑到湖边来。”

“你……生气?”她仰首看他。 “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四肢还无法完全行动自如。”稍能下床,她就扶着东西努力走,从不把碰撞、跌倒当回事。“我怕你不小心跌下湖,会淹死!”

“你……都把我丢下湖中过,还怕我……淹死。”前段时间,她陷于昏睡,要不停的喝药驱毒,却因不听他的话,被他抱起来到湖边,直接丢下湖。

“我可能会让你淹死吗?”他抱正她,让她面对自己。

她看他,见他一脸莫测,缓缓伸出僵硬的双臂环住他,主动吻着他的面庞,甜腻的微息在他唇边一再来回。

在她小猫似的舔吻中,任灿玥才舒心轻笑。

“我说过,要不停的在你心口种下属于我的印记。”他埋入她赤裸的酥胸内,深深的吮烙轻啮上她的心口。

她的心口有深浅不一的红印,是他每日不停的烙下印子。

最后她仰躺在他膝上,在他游抚的大掌中,渐渐放开身躯。他的吻,他的抚摸,甚至偶带着情欲般的挑逗,已成一种亲昵的招呼。

“小倪,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我爱你,灿玥哥哥……”

“快好起来,我要得到全部的你。”

中毒没有任何记忆的她,从昏沉的难以动弹,到意识渐复苏,而至接受他所说他是拥有她,照顾她的人。

初时,他不给她衣物,她便穿着他的衣袍,之后他虽带了几件女子的轻纱与单衣,但盛夏的白日,若在小屋内,她已习惯在他眼前裸身,最后,她主动拉开他的衣物,换她好奇的摸索他,男女之别彻底从她心中拔去。

这一年,西峰的盛夏,任灿玥第一次知道,一份彼此倾心相许的情,不再是一方的独脚戏,是什么让他打从心感到动容。

一个月又十天,那段时间,他从不怀疑,她彻底属于他……

“灿玥哥哥……”像小女孩般想依赖他的低唤,那因欲望而显露的独特娇媚,只为他而灿烂。

“小倪、小倪……为何不回到我身边,为何要用这样的不确定来折磨我!”他俊美的面庞一凛,神色更见一抹狰狞。“连我们的孩子,如今都离我这么远,你更让我连人都找不到,你在躲我吗?”

“我爱你,灿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