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定了,那接下来麻烦夫人你正义感和使命感先收起来,一定要让月帝对春和七杀都不会有兴趣。」兰飞握住她的双肩,拜托道:「经过这一连串演变,现在情况对我太不利了。」

「真的?妾身赶紧想想有哪些方法,可以立即见效。」「一切有劳夫人了。」从和花理夫人说话以来,她给人的感觉很微妙,端庄秀丽,认真倾听人说话,总是让人不自觉说了很多,尤其当她握住你的手,坚定地说:「你的请托,妾身会尽力办到。」那恳切的眼,让你绝不会怀疑她的诚意,但当她真正行动起来时,又很难不质疑她的意图,总是在关键时巧妙坏了事,临到关头,又会瞬间迷糊起,充满傻大姐模样,仿佛不知你在说什么!

「其实夫妻同心,任何难关,就应该携手面对,隐瞒下的作为,才是悲剧的起源。」花理夫人端出成熟理性的大姐姐态度,劝着眼前白发小妹妹。「预见画面这种事,不要老想着是悲惨结果,你和月帝有能力都这么高,绝对有能力可以把它导向过程。」这个时候兰飞真的不想听大道理,但是后面这段话

「所谓预见是未发生的事,而未发生的都有变动的可能,更何况,任何画面都有可能是过程而非结果。」

月帝说过类似的话。「谢夫人的良言忠告,但我办不到,无论结果或过程,我赌不来这一局。」「我懂、我懂,妾身都说了,你的请托,一定会尽力办到,不用担心。」花理夫人拍拍她的手安慰着。「我先回房了,有什么事情再通知你。」

看着她走远的兰飞,总有种感觉不对,却又说不上。「花理夫人果真是你找来帮忙的?」伊贝尔走进偏厅,将刚刚一切看在眼内。

「她是最好的人选,月帝不会怀疑她的话。」「夫人确实与月帝有段情,不可否认,她在月帝心中是特别的,但他们之间的过往,绝不是兰飞大人你所听闻那样,月帝从来没有什么不惜一切想带她私奔,宫廷内的传言总是夸张,正确的说,双方因了解而转为亲人般的存在。」伊贝尔说着当年的月帝与花理。「在月帝成年后,双方彼此都有了另一番体认,因而淡薄了男女之情。」了

「真的吗?月帝不苟言笑的严肃,花理夫人端庄典雅,看来很契合又相配呀!」撇去她与月帝之间的一切,月帝与花理,无论外貌和性格,她觉得很搭呀!

「兰飞大人,你真的觉得,月帝是不苟言笑的严肃吗?」伊贝尔认真问她。「这」忽想起月帝与她独处时,强硬又温柔的神态,激情时却又任她要求的满足她,

「至少外在表现是呀!」说到这,兰飞终于意识到他要说的重点。「你是说花理夫人,不是外在表现的那样?」

「兰飞大人可知花理夫人被冰魇魔抓住时,并不像一般女子惊骇失措甚至被吓到昏倒,她适时的发出尖叫,引着大家追寻救人,一个毫无武力术法,都能在这种情况下冷静自救的女子,既然知道你的情况,有可能会犯下你质问的那些错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