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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面无血色,手心里都满是冷汗,连忙解释。

“朕刚才在外面什么都听见了。”

皇帝直接打断皇后的话,“从头到尾。”

皇后嘴巴张了张,她看向乔溪云,却瞧见了乔溪云露出一个冷漠讥讽的笑容。

她不禁羞恼交加,“皇上,臣妾不过是说几句胡话,难道皇上要以此来判臣妾的罪吗?臣妾做了什么错事?”

乔溪云心里不禁有些佩服皇后的心性。

都到这个时候了,皇后却还能死鸭子嘴硬,一口咬死不认罪。

皇上神色莫名地看着皇后,“你当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皇后怔了怔,却见皇上的视线落在地上那封烧完了的信,她的心突地一跳。

“把这两个人压下去,”皇帝吩咐了一声,李双喜便带人将春和两人拖出来,白梅也识趣地离开。

茶房里就只剩皇帝、皇后跟乔溪云。

“皇上……”皇后步步后退,嘴唇毫无血色,“臣妾跟了您这么多年,您不能因为乔嫔几句胡话就相信她。”

“皇后。”

皇帝手背在身后,他看着地上的灰烬,沉默片刻,道:“你当初害顺妃难产,是不是以为是她把你跟礼亲王私通的事告诉了朕?”

“臣妾是冤枉的。”皇后还抵死不认。

皇帝嗤笑一声,看向她,“是吗?可是废太子礼亲王可是亲口跟朕说了他跟你,朕的好皇后,是怎么有首尾,怎么颠鸾倒凤,甚至连你身上哪里有痣都说的一清二楚。”

这句话落地,皇后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她瞳孔瞪大,整个人仿佛枯萎了的树枝,“不,不可能,不可能……”

“对你来说,这是要命的事,可对那个混蛋,这却只不过是拿来讥讽朕刺激朕的一个把柄,他想刺激朕,让朕对他大打出手,如此一来他才好在先帝跟前装可怜,恢复太子之位。”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后,“这么多年,顺妃一直没提起过你跟礼亲王的事,直到快死了,她才告诉了乔嫔,至于这封信,也是假的。”

乔溪云道:“那天晚上我来看望顺妃,顺妃把一切都告诉我,并且她怕你迁怒于我,告诉我,她在茶房里藏了一封假信,这封信是她临摹你的字迹写的……”

“但信上没有印章。”

她顿了顿,“本来我不想利用这封信,但是,皇后娘娘您不给我活路,所以我只能选择告诉皇上。”

皇后这会子哪里还不明白。

自己中圈套了!

“皇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皇帝看向皇后。

皇后颓然倒在地上,“我、我无话可说。”

皇帝闭了闭眼睛,“来人。”

李双喜领人进来:“奴才在。”

“皇后突发重疾,必须静养,长春宫上下许进不许出。”

皇帝沉稳说道。